袋比划了三根手指。
朱教授面露难色的表示:“山里没信号,手机没法转账,现金只有两千,你给我们打个折行不行?”
见朱教授态度还算可以,土龙表示道:“两千五,不能再少了,行就行,不行咱就下山。”
前面三个寡言少语的大汉没有任何表示,唯有我、八借、大奎以及罗导在衣兜里翻找有没有现金。
罗导口袋翻出来四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零钱,递到朱教授面前,八借翻出来三百块钱红票子,嘴里不忿道:“这他娘的属狗的吗,把咱们的底摸得这么透!”
大奎这时看土龙的眼神很不爽,就跟八借小声嘀咕道:“这人面相长得一看就很阴柔,肯定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货,待会咱们三人还是走在队伍的最后面,这人要是敢半道给咱撇下来,我把他腿给掰折了!”
为防止这话被土龙听了去,我赶紧打住八借和大奎的悄悄话:“把獠牙藏在嘴里,把拳头握在胸中……”
八借心不甘情不愿地递上来身上仅剩的三百块钱现金,白了我一眼:“你还不如说句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卧着,我听着心里还舒坦点。”
我心想这不一个意思吗?
于是我看向八借的眼神就像在直视一个傻逼。
八借是那种吃亏当场就报,绝不一忍十年的人,他交出三百块钱,给抽烟的罗导递了根华子,然后又给大奎点燃了一根。
“你点一点,要是没问题,咱们现在就往禁区前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