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迷雾鬼林,打我记事起就听老一辈人说里面有野人,进去的人就没见几个活着出来的,即便是活着出来了,也是缺胳膊少腿,神志不清。”
我们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故意渲染气氛,好在关键时刻狠宰我们一笔向导费。
八借扯掉堵在鼻子上的餐巾纸,想上去输出一番:“这里要有银行,我真想兑换两万块钱硬币,砸死他!”
我们离得远,就算有牢骚话,前面人也听不真切。
大奎这时从后面推了我一把:“看到一路上满腹牢骚满嘴粗话那三个人了吗?”
为不让人觉察出异样,我偷偷瞄了一眼我们这支队伍中最可疑的三个人,然后低声道:“你也发现不对劲了?”
“昨晚喝酒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三个人有问题,他们明明能喝酒,却一直浅尝辄止,也不说话,看着根本就不像是什么文化人,而且这三个人眼中有杀气,说不定和这向导是一伙的。”
我不排除这种可能,忙问:“能看出来他们是不是练家子不?”
“个头最矮,里面穿紧身衣,外面套一件运动帆布衣的那个人是高手,我昨晚看到他双手虎口有老茧,要么是玩刀的高手,要么就是玩过枪。”
我和八借眼神不由瞥向那个人,用眼神相互提醒对方务必要留个心眼。
不管这三个人是尤娜安排的,还是这个黑心导游的同伙,我俩都得小心,真要发生冲突,指望大奎一个人显然不太现实。
缓缓咽了口唾沫,八借挠了挠腮边逐渐消退的包,又涂抹了点风油精:“我怎么瞅着这三个人有想法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