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时候呢?”
宋惠英看她们下棋,看了不到一盏茶的时候,就看不下去了。
在弦清的房里打转,左瞅瞅西看看,她的屋里布置的很精致。
有内外两间,中间用珠帘隔着,站在外间也能看到里面的梳妆台,紧挨着窗户。
窗户旁边还放着鸢尾花,摆着上面有荷花图案的屏风,柔软光滑的粉色床纱笼罩着床榻。
她们所在的外屋,半大不小的床榻,里面摆着小木桌,地上虽放着燃香的炉子。
可里面并未点香,她们坐着上好的檀木桌椅对弈,不远处还放着刚刚弦清弹过的琴。
宋惠英难得静静的没有打扰她们下棋,转了几转,又是几转。
终于二人下完棋了,她们又互相夸赞起来,这才有刚刚的一番言语。
这时欢儿进屋,手上端着黑乎乎的药,提醒弦清。
“小姐,时间差不多了,你该喝安胎药了。”
“啊……我能……等会再喝吗?好欢儿,我和她们还有好多话要说呢。”
弦清一看到这黑乎乎的药,只觉得她还没喝药呢嘴里已经苦涩起来了。
“不行,姑爷知道会生气的,小姐可不能任性的。”
欢儿摇了摇头,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,一定要她喝药,这是为了她好。
“唉,你今早不是还跟他不对付吗?怎么这会又帮着他说话了?”
弦清表示无奈,这两人关于她喝药这一点,倒是站到统一战线了。
“这跟小姐的身子有关,不得耽误。小姐你别打岔!快喝药!”
欢儿不让弦清有几分,推脱喝药,这一点是不能妥协的。
“好苦的……真的不能不喝嘛?”
弦清紧紧的蹙着眉,面带难色,对着药十分的抗拒,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