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自己肯定死得不能再死……
“枢密相公此话何来?”
钮文忠见他神态自若,有些尴尬的笑笑。他刚才就是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,顺嘴就说出来了,根本不是猜到了什么。现在被房学度一问,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就是觉得太尉这段时间有些太过冷静。”
房学度疑惑道:“兄弟不妨说得直接些。”
“就是感觉这种时候,您应当急得每天去寻大王劝解,然后出主意才是。绝对不该每天老老实实待在营中,然后心灰意冷想辞官归隐……”
房学度仰天大笑几声,心里想着不愧是大家在一起厮混那么多年啊,哪怕钮文忠没有邬梨那般聪慧,也还是被他看出些苗头来了。
“赌就赌把大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