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现在情况不同了,保镖本身就是一份高危工作,以后也是,因为职业特殊,身上不能有太多弱点,一旦要有什么事情,连累身边的第一个人一定会是自己的亲人,自己所爱的人。
赵玉霄把娇小的香躯靠在连椅上,双手抱着肩膀,像一个没有人陪她玩耍的孤独的孩子,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大海上金光闪闪的夕阳的余辉,慢慢地暗淡了下去,也不知她在想什么,就是那么看着渐渐地变成黑色幕布一样的海面——天色完全黑暗了下来。
金主不说回家,三道防线的各位保镖都要在这里陪着,凌云阳也是如此。
天色一黑,游人逐渐散去,海面上除了偶尔几声轮船的汽笛声,已经没有可以欣赏的风景了,实际上,赵玉霄一直想心事,并没有完全欣赏天黑前风景。
这时,赵玉霄向凌云阳身边挪了挪,挨着这个身材高大的男子,像是漂泊在外多日的船只找到了一处安全又安静的避风港,慢慢地将娇小玲珑柔软的身子靠在了凌云阳的身上,她在男人的身边是那么的小鸟依人,脸儿就这么侧过来贴在凌云阳的胸膛上。
女孩身上散发的一种迷人的淡淡的体香,让凌云阳有点意乱情迷。他有点恍惚,甚至有点不知所措,不知赵玉霄今天是怎么了。
凌云阳稳了稳心神,“玉霄小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云阳,我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赵玉霄面色略带忧伤的说,“如果有一天我和别的男人订婚,你会不开心吗?”
女人的天真就是这么奇怪,据说到女人到八十岁的时候,同样还会问她喜欢的男人,比如,我要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,你会不开心,会伤心一类的幼稚问题。
赵玉霄问,“你知道席门庆这个人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那席文来呢。”
“也不认识。”
赵玉霄着急了,你怎么什么人都不认识啊。
不过,赵玉霄想想凌云阳不熟悉政界和商界的人,也不能怪他,席文来可是海天市政界的一把手,不认识也正常。
凌云阳被问的一头雾水,他虽然不善风情,但在男女方面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,他自然不能直接接招,而是绕过赵玉霄的正面的话题,说道,不管是姓席的是什么人,只要你喜欢他,我当然很开心啊。
赵玉霄心里暗暗说了一句,凌云阳,你是真笨蛋呢,还是跟我装糊涂?本大小姐要是喜欢那个花花公子,现在跟你说这些干嘛啊!算了,算了,我也不绕弯子了,直说得了。
原来,席门庆是市委书记席文来的儿子,这小子人长得倒还不错,但却是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,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一个,靠着老子是当靠山,整日无所事事,喜欢到处寻花问柳,果真是老子英雄儿混蛋。更有意思的是,席文来和赵啸天有着二十多年的交情,两个人一个在政界混的风生水起,是握有实权的一把手,一个是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佬,因为两人是老交情了,经常来往,席门庆和赵玉霄很小的时候就认识。
这个席门庆经常在外面花天酒地,灯红酒绿,吃喝都是他老子的,跟他上过床的女人自然不少,现在呢,觉得外面的女人太容易搞到手,跟残花败柳没啥区别,没有什么意思,玩腻了。
这不,现在盯上了赵玉霄,可赵玉霄打小就讨厌他,于是,席门庆对他市委书记老爹要么就是苦苦哀求,要么就是信誓旦旦的保证,只要娶了赵玉霄,他保证改邪归正,好好做人。席文来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从小溺爱,长得后一点不成器,丢尽了他的老脸,现在看儿子保证要改邪归正,倒是心软下来,心里也是欢喜的很,便满口应承下来,厚着脸皮找赵啸天去谈儿女亲家的事情,什么两个孩子郎才女貌啊,小时候就应该定娃娃亲啊,什么要是两家成了亲家,美其名曰的叫做政治联姻,哦,不,应该叫政商联姻,哼,大爷的。
赵啸天的内心是非常不情愿女儿嫁给这样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,赵氏集团这么大的家业,独生女儿将来要继承,未来的女婿不说有很大的经商本领,但一定要有能力辅助女儿。但是,问题的关键是席文来在政界手握实权,可以随时插手商界的事情,加上两人二十年的老交情了,二十多年来,赵氏集团的拔地崛起,席文来不仅帮了很大的忙,而且功不可没,因此,老朋友给儿子提亲这件事,让赵啸天感到左右为难。
好在赵啸天没有让席文来失望,也没有让他很难堪,口头上先答应下来这门亲事,然后回去再问女儿赵玉霄,只要玉霄答应,即日就可订婚。席文来走后,赵啸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