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内陷入一片寂静。
余呦呦叹了口气,换了个问题:“那防风家主觉得画像中人又是怎样的一个人?无缘无故会出现在这小小的防风氏,还是在偏院的树下密谈?”
“你也说大局将定,人家不在神农国守家,会不远千里跑你这小地方等着家被偷?”
在场之人哪一个不是心知肚明,他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废人,会和神农国那人扯上关系何尝不是异想天开,但那又怎样,这局明摆着他们要搞他防风邶。
防风峥冷了声,“好一张牙尖嘴利,二弟可真是好福气。
余姑娘这是要铁了心要为二弟开脱了?”
余呦呦翻了个白眼,都懒得回答这种废话,她不为相柳难道为他这煞笔?
相柳心间通透,找洪江是假,为难他是真。他额间青筋鼓起,耐心已是忍到了极限,他闭上眼睛,压低了嗓音道:“直说,你们想要什么?”
防风家主理着衣襟,他的目的很简单安抚放风意映,为她出气。
他端声道:“鞭笞一百,你和你母亲搬去江南水榭,永不得踏出半步。”
他说完还随了一句,“至于她,还请离开防风氏,恕不远送。”
余呦呦:“……”似曾相识的画面,只是不被待见的人换成了她。
相柳没有在意他的话,甚至可以说是丝毫没引起波澜。
他又不是防风邶,何须在意其他人的态度,禁足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,对二夫人来说更不是事,她病弱的身子常待的不过是一张床榻。
至于余呦呦,相柳看着她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表情。
当然这表情余呦呦是没看到,因为此时她手心的锤子都快压不住了。
要想鞭笞宝宝蛇,她同意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