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靳远白强撑着下床,来到书桌前,唰唰唰写下几个大字,然后吹声口哨,一个信鸽就乖顺的停在了靳远白身后的窗子上。
靳远白撑着桌子,把那小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,把信鸽放飞后,才满意的回到床上。
却不知自己的信鸽还没到那人手中呢,就早早就被人截胡了。而那截胡的人正是暗七。
暗七看着蠢蠢欲动的靳远白的院子里,有些纳闷,主子明明那么宠着靳公子,为何他还要与他人传书?真当在这摄政王府内他就可以翻天了?
当他这些暗卫干什么吃的?真的当他是那种拿着主子给的月俸,就游手好闲的人?暗七把那封书信收了起来,然后就继续站岗了。
等着主子回来,他一定要把这封暗信交给主子!他早就看不惯那靳公子了。仗着主子宠爱自己,总是在府里作威作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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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的顾若已经带人回到了王府,顾若把人送回沉熙院,就准备走了,哪知道陆鹤轩却拉住她的纤纤玉手:“妻主,这是要去何处?这么晚了,为何不在沉熙院歇下?”
顾若抚摸着陆鹤轩的手说:“本王去书房处理点事,晚点就回来,你先睡,不用等本王。”
陆鹤轩失落的低下头,想开口挽留,却还是装乖巧的应了一声好,顾若见他应了,便大步流星的往书房的方向走去。
边走边思考陆鹤轩刚刚的行为:“这明显就是欲情故纵啊,这是想让她留下来陪他呢。”
“可她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啊,她不可能天天陪他瑟瑟吧,天天瑟瑟的话,那可是会坏的,而且还会生病的。”
顾若想着想着就走到了书房,推门而入,看见的是一个黑漆漆的人影,顾若吓一激灵:“来者何人?”
不会是那什么吏部侍郎来找她麻烦了吧?只见那人转过身来,见到是顾若缓缓跪下:“主子,属下是暗七。”
暗七?
“嗯,有事?”
然后便绕过暗七来到了椅子前坐下,暗七见自家主子坐下便站了起来:“主子,这是从靳公子院里截下来的书信。”
“嗯?靳远白院里截下来的?”
暗七把书信递给顾若:“是。”
她打开一看,几个不好的大字映入眼帘:“三日之内,做掉陆鹤轩。”
“靳远白想要做掉陆鹤轩?”
这时周随进来了:“主子,可能不止是靳公子想要做掉王夫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主子,这是从王夫的偏院搜出来的。”
“你去搜陆鹤轩偏院干嘛?”
“主子,是今日管家的说这几日有人偷偷运送香火进王夫的院子里。”
“属下好奇,就派人去搜了一番。”
“发现有人在王夫的偏殿请了一尊佛,佛下还扎着一个纸人,而那纸人上正写着是王夫的名字。”
“查到是谁设的了没?”
周随摇摇头:“属下无能。”
顾若摆摆手算了,那人感光明正大的在她眼皮子底下扎纸人,就是有不让她发现的本事,但是一定不要让她抓到他,否则.......皮都给他剥了。
“对了,暗七,把信原封不动的放回去,派人跟着这信鸽,看看它会传给何人。”
暗七应了一声,转头干事情去了。
在楼顶上听到一切的陆鹤轩的小暗卫暗五都惊呆了,不是吧,他日日巡逻,都能被人专了空子,还是在主子眼皮子底下扎主子的纸人!这.....这这,主子知道是不是会扒了他的皮?
想到这,暗五顷刻间就飞回了沉熙院,他颤颤巍巍的推开沉熙院主院的大门,随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:“主子,属下.......”
原本在看书的陆鹤轩的他怎么一跪,吓了一跳,便抬起眼瞅了他一眼:“何事?”
“主子,属下是无能,竟连有人在您偏院请佛扎纸人都不知。”
“还请主子责罚。”
陆鹤轩听闻见怪不怪,这些年来,想害他的人多了去了,还差这一个扎纸人吗?更何况,那些人怎么那么蠢?不会真的觉的扎纸人会对他有用吧?
“下次注意些,还有何事?”
“主子,属下还听到暗七从靳公子的院子里截下一封书信,那书信里的内容正是.......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三日之内,做掉您。”
“区区三日?就想做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