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用在江清辞身上再恰当不过啦。现在的他充分感受了爱一个人而不得的焦灼感,他觉得自己害了相思病。如热锅上的蚂蚁,如求偶的雀鸟,如跃龙门的锦鲤,如嗷嗷待哺的婴儿。他想见到她,他想得到回应,他想得到她。
我们不得不承认,男人对女人动心的那一刻,他是克制不住自己的。
身体的极致思念最终需要升华为灵魂的高度契合。直白来讲,他渴望她,他想拥有她。
“安琪儿,你把无忧喊过来。”江清辞坐在办公室里对着外面的安琪儿说。
一想到马上要见到日思夜想的人,江清辞忙着理了理自己的发型,衣服和手表。情感浓度不受激素的支配,雀跃地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伙子。
想见你只想见你,想与你有更多的交集,想与你交换灵魂与气息。
“好的,江总。”安琪儿笑容满面,嗓音甜美。内心的嫉妒之火几乎将她燃烧殆尽。
现在想想安琪儿也是个可怜人,困在自己编织的情爱牢笼里,找不到出口,亦找不到来时路。念君思君不见君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。一个人的单恋注定以悲剧收场。
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可爱之人必有可爱之处。有谁不承认安琪儿很可爱呢?为了爱,她飞蛾扑火。又有谁不承认安琪儿很可恨呢?为了爱她机关算尽。
执念太深,走火入魔,她在幼稚和任性中迷失自我。
人真的会被不可得困一生,也终将在某一个普通平凡的日子里解脱。
找了一圈,发现无忧与查初阳并未在办公大楼里,也没有在员工食堂,拨通了无忧的电话,开门见山,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,阴阳怪气地问到“无忧你是出去了吗?怎么没见到你?”
“我跟学长出来办点事,怎么了,有急事吗?需要我们赶回去吗?”无忧连忙发问。
无忧心想,毕竟是在别人的集团给别人做项目,他们是付费的,出门在外我们自然不能给王老师惹事。
没想到,自己的谦虚谨慎竟给安琪儿一种自己胆小怕事,怯懦软弱的印象。让她日后几次三番的使坏。
安琪儿一听,计上心头,连忙说“没事,没啥大事,等你回来再说吧。我这边替你们给江总说一下。”
然后赶紧给江清辞回话,“江总,无忧跟查初阳出去了,现在是饭点,应该是吃饭去了。她说有啥事,下午回来再说。简直不把您,不把集团放在眼里。太可恶啦。”
安琪儿仗着她爸爸与江家爸爸的一点私交,仗着她与江清辞认识时间长,毫不避讳地评价着无忧。
江清辞一听无忧与查初阳在一起,心里可不是滋味啦。
他有些嫉妒查初阳,可以随意地与无忧说笑,逛街,吃饭,做一些他认为比较亲密的事情。他也有些羡慕查初阳,可以每天陪伴在无忧身边,看着这么美好的女孩,这个住在他心里的女孩。他甚至有些自卑,觉得自己比不上查初阳,无忧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吗?
无忧这边生怕江清辞有急事,于是就给江清辞打了个电话,“江总,我是李无忧,现在跟学长在外面。如果特别着急,我们现在赶回去来得及吗?
听到无忧这样说,江清辞不舍得让无忧着急赶回来,就轻声说道,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,你们先忙,下午上班了再说。”
再说他的事,于公来说,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但于私来讲,真的特别重要,见不到她,他动力不足,心神不安。
平日里很少回复的江清辞看到安琪儿这样挑事的消息,很是厌恶地怼了安琪儿“管好自己的嘴,少无中生有,中伤别人。还有对其他人放尊重一些。”
被江清辞这样严词呵斥,安琪儿红了眼圈。她宁愿负了全世界,也不愿江清辞说她一个不好。
就这样,到了下午上班时间,一刻没有耽搁的无忧被请进了江清辞的办公室。安琪儿也在这里,正拨弄办公桌上的君子兰。
“江总,您这棵君子兰,夹箭了,花苞都长出来了,我用软绳把叶子分开,把花挪到不见光的地方,3-5天,花箭就抽出来了。”安琪儿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也没有抬头。
“那,我这花可交给你了,你给我照顾好。”江清辞冰冷的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与温度。
安琪儿手下的动作一滞,脸色微变,仅仅几秒钟的时间,她就恢复了状态,让人丝毫察觉不出她的情绪变化。
“来,无忧,请你来,是想麻烦你帮个忙,听说你本科学过日文,我这里有一封日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