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那个小江是认真的吧。我跟他见面虽少,也没咋说过几句话,但他给人的感觉倒是挺稳重的。”忧爸又像自言自语。又像跟无忧聊天似的说着这事。
“那能不稳重吗?人家好歹是个集团的一把手。”忧妈每次都把话题聊得其他人无话可说。
“稳不稳重,跟他是干啥的没关系。万一这个集团是他的家族事业,他只是继承人呢?”忧爸脑子还是转得快。
“老公,你观察的片面了,他何止稳重,浑身上下都是心眼,要不然能把咱女儿哄的这么开心。看咱们忧忧的变化,你还能不明白吗?”忧妈肯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。
“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。他就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心眼。但有一点,只要他我们忧忧好就行。我才不管他心眼多少呢?也不能扒开衣服看一看,他身上到底长没长满心眼。”忧爸说这话时,自己都被逗笑了。
“爸爸,你这样说好吓人。全身长满心眼,还不变成怪兽了吗?”无语自行脑补了一下爸爸的话。
忧妈也反应过来,一家三口笑成了一团。
无忧觉得爸爸妈妈简直是思虑过重,她的清哥怎么会是他们嘴巴里的怪兽。那么帅气,那么优秀。
那可是她心尖上的清哥。
“爸爸妈妈,我们现在八字才刚刚下笔,你们不要这么紧张,好不好?我看人家来了,肯定会被吓跑的。”无忧看着过度解读的爸妈,提出了反对意见。
“女儿你误会爸爸妈妈了。我们就是担心你。傻姑娘。”忧妈边笑边解释,她还没有从刚才的笑话中平静下来。
“妈妈,你别笑了。”无忧有点小小的生气,用手轻轻地捂了捂妈妈的嘴巴。她感觉妈妈这样笑话江清辞,就跟笑话她自己一样。
“好了,不笑了。这就开始护上了。”妈妈用手捏了捏无忧的小下巴。
“好了,好了,言归正传。主要是考虑到你们的关系进展。小江明天到咱们家,后面你是不是得去他们家一趟,还个礼。要是关系一般的话,那就不用去他们家啦。”忧爸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。
“嗯,这点我倒是没想过。他还没有邀请我。我一个女孩家家的,自己说这事太难为情了吧。明天爸妈帮我探探口风。”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无忧,有点迷茫。
“好了,放心吧。去洗漱吧,咱们守岁。明天还要接待贵宾。”妈妈跟爸爸又商量起明天的菜式。
江李两家都开始准备起来。
一边是为了迎接第一次正式上门的未来女婿,忧爸忧妈商量了一下明天待客的菜谱,忧妈还叮嘱忧爸把那好酒拿出来,一定要让这个小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,咋样轻松咋样来。
一边是为了做好充分的上门准备,江妈江爸一会拿这个一会拿那个,生怕人家看不上自己的儿子。江妈妈实在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把这事办好,非要一起跟着去。
江清辞整个被爸妈搞得晕头转向,上个门怎么被爸妈弄出这么大动静。
两个甜蜜的家庭,怀揣着对新年的憧憬,怀着对明天的期待,怀着悸动的心意,进入了守岁时刻。
这一夜过得极其漫长,但时间又流逝地如此迅速。
当时的那种感觉至今仍在心头萦绕。对即将到来的江清辞充满期待,而且又对两个人的未来充满憧憬的感觉,让她极度兴奋。
她的心无法安宁,好像一个透明的玻璃瓶,受到七八月份热辣阳光的炙烤一般,升温再升温,从温热到烫手。为这个好像看不到摸不着但又实实在在存在的幸福跳跃着,颤抖着,难以自持。
兴奋带来的灼热感,让她隐隐不安,水满则溢月盈则亏。但她却没能静下心来,没有像只灵敏的猫一样去嗅一嗅这幸福背后涌动的暗流,也没有像鹰隼那样快速捕捉10公里以外的猎物。
在幸福面前,她的神经细胞逐渐钝化,对危险的预判力大幅下降。
湖面平静地毫无波澜,但湖底暗流涌动。
命运的齿轮从他们两家各自准备上门时开始转动起来。
命运真的像一个巨大的齿轮,它在引人注目的同时,把人带向了未知的神秘的前方。
她似乎没有察觉。
节日里的人们都把情绪调到了兴奋的波段,内心多了些往日里没有的起伏。
江家父母心头偶尔冒出一点紧张情绪,但主调是喜悦。
李家爸妈心头更多的是一种期待,但掺杂着不舍。
江清辞的心情从无忧告诉他可以见家长父母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