哩哩一觉睡到了10点多,觉得还是睁不开眼,使劲定了定心神,努力睁开眼睛,“忧忧,我怎么觉得这么累啊。我自己是走不成了,不行我得给年哥打个电话,让他来接我。”
“走不成,就跟我一起多住几天,刚好我还有个伴。”无忧看她确实疲乏的要命。
“不不不,不住了,我还是回家吧。”哩哩心想不要再麻烦无忧了,现在她也在恋爱,有很多自己的小秘密,需要自己的空间。
无忧把手机递到了她的手上。
“忧忧,帮我找一下年哥电话,我还是睁不开眼睛。”哩哩闭着眼睛,好像又睡着了。
“宝贝老婆,在无忧家玩得开心吗?”陈柏年一接通电话,就直接问道。
“年哥,你来幸福里接我吧。”哩哩好像做梦一般,呓语着。
陈柏年一听,这声音不对啊。心中大惊,以为跟无忧满了别扭,劝慰道,“怎么了啊,发生什么事了吗?你跟无忧没啥事吧。”
“忧忧好着呐,没啥事。但是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。跟我们三个都有关,你快点过来。不要墨迹。”哩哩下了最后的通知,眼睛睁不开,心里想睡觉,不由地着急了起来。
这个陈柏年一听这话哪还坐得住,顾不上收拾自己,拿上车钥匙,一路来到了幸福里。
敲了门。
哩哩一听应该是年哥来了,翻了翻身,说,“忧忧你去开门,我要吓唬一下年哥。”哩哩准备耍个小聪明,吓一吓陈柏年,找了块薄毯子,躺在沙发上,佯装不舒服。
“好,这就去。”无忧笑着说。
无忧穿过客厅,打开玻璃门,来到了院子里,穿过防腐木小路,打开木门,看到了陈柏年。
只见他头发略微凌乱,衣衫单薄,脚上一双单鞋,手里 拎着几个包子,一份小菜和两份粥。
“年哥,快进来。还是有些冷,怎么穿这么少。”无忧招呼道,不忘把门关好。
“无忧,你们没啥事吧。哩哩怎么啦。”陈柏年额头上沥出了一层薄汗。
无忧知道,哩哩这家伙故意整陈柏年,说话说半截让他着急,让他担心,所以陈柏年才会这么仓促,来不及收拾自己。
她也感慨万千,这陈柏年真的好在乎哩哩啊,听到她一句话,就能放下所有,不顾形象地,飞奔向她。真感情无疑啦。
哩哩真是幸福,有一个这么爱她的人,啥事都以她为重,陈柏年也是个宠妻狂魔。
不管哩哩说的对不对,人家从来不说半个否定的话。
哩哩有事,他放下手上的活,就飞奔到身边。这样的幸福实实在在,触手可及,让人心里十分踏实。或许平凡的人生才是绝大多数人的人生,平淡的生活才是繁华褪尽后的真相。
“我俩之间没啥,我就是多了一层身份。目前当事人没有说,我可是要做好保密工作的。你们之间的事,让哩哩自己告诉你吧。”无忧也学着哩哩卖起了关子。
“走,快进屋。”无忧推开玻璃门,让陈柏年进来。
看到哩哩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,状态不是很好,脸色苍白,有气无力。
他一个箭步走到哩哩跟前,握着她的手,轻声说,“宝贝老婆,我来了。你怎么啦。”
哩哩,眯着一只眼睛,看到如此紧张的年哥,她憋不住自己的欢喜,笑了出来,“还是我年哥爱我,好开心。”
她坐起来,握着陈柏年的手,郑重地说,“有大事发生,我觉得有必要告知你这个当事人。”
无忧见状说,“你们先聊,我回房间。”
“忧忧,你不用走啊。我们一起说。吃点包子,把粥喝掉。”哩哩拦住了无忧。
无忧边往房间走,边说道,“傻宝贝,这事你们两个人面对面说,才可以。我可不想在这儿充当你们的超级电灯泡。就是你愿意,我还不愿意呐。昨晚熬夜了,现在没一点胃口。不吃了。”打开冰箱拿了瓶百岁山,关上房门,把空间留给了他们。
“什么事,你说吧。太神秘啦。”陈柏年感觉这两个小姐妹神神秘秘的,自己被搞得一头雾水。
“那你等我一下,我去拿包包,东西在包包里。”哩哩准备起身。
“在哪儿,我去拿,你不要动。”陈柏年示意哩哩等着自己。
“就在门口玄幻那里,我的包包就是那个黑色的。看到了吗?”哩哩用手指着。
“看到了,我去拿。”陈柏年说, “给,什么东西,拿出来吧。”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