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怎么了,好像受蛊惑一般,竟然……答应了。我怎么能……答应呢?她能做得到,可……我根本做不到啊。”
白影突然喉咙有些干哑,难受得厉害,却是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。他手臂往沙发一伸,身子随意地倒在沙发背上,另一只手拿着小抱枕,眼睛无神地望着那块已经残缺的蛋糕。
包间一下子又恢复令人窒息的沉闷当中。
少顷,楼景轻声一笑,眼里的笑意似有若无:“她真的挺会安慰人的,也真的……很不懂我们。”
她不会知道,像他们这种人,怎么会……说放弃就放弃?说放下就放下?
谁都有这种可能,唯独他们,绝对不可能。
慕生把玩着手指,神色悲伤,也忍不住自我调侃道:“她什么时候也能对我温柔点,我也不会这么意难平了。白影,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,你比我勇敢多了,我也想大胆地去爱,可自从爱上她那一刻起,我注定是……勇敢不起来了。我怕的事情越来越多了,哪怕有一点可能让她不开心的事,我都不敢冒险去做。我感觉我都不是我自己了。”
慕生苦恼地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,额头上的痛感和拳头上的坚硬,让他更加深刻、清楚地明白:这一切都是真的,真的。
白影、楼景一愣,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