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我母亲的身上,说是我母亲害死了她的儿子。”
“简直是欺人太甚。”柳掌柜一听,气恼道。
“我也被老夫人所厌弃。”她感叹道,“数年不得见母亲,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,母亲便将这玉佩给了我,也好让我在外头有所依靠。”
柳掌柜一听,顿时老泪纵横。
“这姑爷突然暴毙,怎可怪罪到东家的头上?”柳掌柜看向秦锦萱,“少东家莫要担心,这些年来,老奴这积累了不少银两,还有看顾着的铺子,庄子,这账本老奴也都存着,只等着少东家呢。”
秦锦萱轻轻点头,“柳伯这些年来辛苦了。”
“少东家这是哪里的话?”柳掌柜连忙道,“那秦老夫人轻看了东家,那是不知晓东家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“我也不知晓。”她无奈道。
“这……”柳掌柜看向她,“此事儿,老奴也不敢多嘴,还是等东家如实相告吧。”
“好。”秦锦萱倒也没有追问。
她很清楚,能够让永安侯府觊觎的,必定不是忠勇侯府的那些东西。
怕是,母亲留下的才是最重要的。
可是,母亲既然如此厉害,为何,前世还会任秦老夫人揉捏呢?
秦锦萱压下心中的疑惑,抬眸看向柳掌柜,“柳伯,我如今不能随意出府,可是能安排一个有身手的丫头给我?”
“少东家尽管放心,不知晓少东家几时出府?”柳掌柜问道。
“三日后。”秦锦萱回道。
“那日,会有一女子卖身葬父,到时候,少东家只管将她买下。”柳掌柜说道。
“多谢柳伯。”秦锦萱感激道。
“少东家可想法子出来。”柳掌柜沉吟了片刻,“此处不能逗留太久,恐惹人怀疑。”
“好。”秦锦萱起身,二人便出了阁楼。
等回到了雅间,秦月夕正盯着面前的一方砚台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