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或者是别人将她毒死,再摆成了自斟自饮的样子。”我对贾师爷说道。
“这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他傻乎乎地说道。
“妈妈,你觉得她会是自杀吗?她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吗?”我问老鸨。
老鸨想了想,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这时一个姑娘说:“她不可能自杀的,她家里还有老父老母要她供养呢。”
“老父老母?”我疑惑地问道:“寻常人家的父母,会让女儿做这种行当谋生吗?”
“可能是公婆吧。”姑娘想了想说道。
“她有没有提过家里还有其他什么人?”
“没有。她从来不提家里的事。至于供养父母的事,是因为有一次有个姑娘寻短见,凤英姐安慰她的时候提到的,她说‘但凡有点出路,我们都不会来这里,如果不是要供养父母,我怕是早就跳崖自尽了’。”
“你们知道凤英姑娘的本名叫什么吗?她住在哪里,家里有什么人?”
姑娘们摇摇头:“我们在这里,只叫花名,不叫本名。就算关系再好的姐妹,也很少知道彼此的本名。大家都是迫不得已才来这里的……”
老鸨咳嗽了一声,恶狠狠地看了刚才的姑娘一眼。姑娘们立刻不再说话了。
王捕头在老鸨和姑娘们的描述下画出了男子的样貌。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本事。
我说:“今天就先到这里,案件有什么进展,我再传讯你们。”
我让仵作将现场的酒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