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我所料,他当即就否认了自己认识王群英。而且他在王氏被杀那天早上的不在场证明也是无懈可击。他说,前一天晚上他扭伤了腿,当天晚上和次日早上都请来了郎中为他诊治。
我悻悻地返回府衙,难以找到命案的突破口让我心事重重,食难下咽。我把所有情况告诉了恩师,我说:“我觉得这个县令就是凶手。有人看到他俩曾在一起逛街。而且他曾经是富商,王氏的耳环肯定是他买的。后来他当了官,受到百姓爱戴,害怕王氏影响他的官声,于是一脚踢开。谁知王氏不愿意,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,就把王氏杀了。只是他那天扭伤了腿,郎中都证明说他根本无法去现场。”
“会不会是他先杀了王氏,然后让人偷偷把尸体搬到河滩上的?”恩师问道。
“不会的。河滩边上有条闹市街,是通往河滩的必经之路,任谁都不可能扛着尸体走来走去。”我解释道。
“那凶案的第一现场只能是河滩了。”恩师说道。
“没错。但是王氏跟凶手应该是相熟的,会不会是丁彪?也许他和儿子的血不能相融的事让他起了疑心,然后与妻子起了冲突并杀了她?”我推测道。
“根据你的盘问,丁彪的哥哥不也说王氏已经失踪两天了吗?我觉得丁彪在这件事上不会说谎。”
“莫非除了这个县令,她还有其他熟悉的男子?凶手下手非常狠,不像是女子所为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倒突然提醒我了。王氏和丁彪不是有个儿子嘛。”恩师突然兴奋地说道。
“这件凶案和他们的儿子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关系可大了,”恩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