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很诚心,但是我从哪儿去找真的陈一荣呢,我完全不知道他丈夫长什么样子啊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为何又说春勋的自杀是你的罪过呢?”
“无法找到陈一荣,我只好安排了一出‘陈一荣娶妻’的戏码。我先让如意坊的老鸨随口对春勋说,太尉府的女儿今天要出嫁了。然后春勋一定会问:‘她嫁给什么人?’老鸨说:‘据说是金科状元陈一荣。’我会安排花轿和迎亲的人敲锣打鼓从如意坊下面经过,再安排一个面容俊朗的小生骑着高头大马,装作正在娶亲的陈一荣,春勋从楼上看下来,根本看不清那人的真实样貌。我还安排了一群看热闹的群众,大喊着‘恭喜陈一荣老爷——’。
“我想如果看到这样的场景,春勋一定就相信陈一荣再娶了吧。没想到,花轿刚刚从如意坊的楼下走过去,春勋便跳了下来……”胡员外说着说着,又哽咽起来,“如果春勋因为丈夫变心想不开跳楼,那不就是我的罪过吗?这出戏可是我导演的啊。”
我想了想胡员外说的这些话,还有春勋自述的那段身世,她是完全可能因为丈夫变心跳楼的。但是我不明白的是,她一直对胡员外说要亲眼见到丈夫才会死心。既然如此,她所谓的丈夫当时就在楼下,她也并没有被禁足,完全可以跑下楼去确认过再寻死。那么多年的等待和期盼,难道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