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会让我有一种怎么努力都追不上你的感觉。”
“不是追我,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陆以答侧头去看姜纭,她的睫毛长长的,一头黑色长发依旧柔顺地搭在两边。
不够,还不够,他还需要更加努力才行。
陆以答的手机响起,他接起电话。
对面应该是他在纽约认识的人,陆以答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和对方交流着,姜纭只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“有事?”
“嗯,导师打来的电话,催我回去。”
“你才回来多久,这就着急了?”
“从纽约到北城坐飞机要十几个小时,我确实离开挺久了,而且我只请了一天的假。”
“也是,我都忘了需要这么久,你确实该回去了。”姜纭小声嘀咕。
“刚接完机,干脆再给我送个机好了。”
姜纭从来没有在短短一个多小时之内接机又送机,接的和送的还是同一个人,这次总算体验了一把。
这种感觉就是还没有从朋友回来的欣喜中走出来,就被迫进入了朋友要离开的伤感中。
“你去买票吧。”
陆以答晃晃手里的飞机票,“早就买好了。”
姜纭这才反应过来,“所以你早就打算好回来一会就走?你是真的就只是为了回来见我一面?”
“都说了没开玩笑,你不信。”
“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,现在我信了。”
“那就好,我该走了。”
“下次见得是什么时候?”
“也许要一年,也许要几个月,也许我什么时候再请个假,让你快点见到我。”
“还是算了,你就好好待在纽约吧,这一来一回你吃不消的。”
“行,就当你是心疼我了。”
“益达你真是正经不了几秒,快走吧。”
陆以答走出几步,又回头,“忘了问了,你和贺葑在一起了吗?”
姜纭白他一眼,“没有!”
“哦。”陆以答很干脆地转头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姜纭愤愤,“一点眼色都没有,都不祝福一下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