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还都还不完。”

“那就欠着，我喜欢你欠我。”

姜纭瞪他一眼，“你又这样，又说玩笑话，一点都不正经。”

“好啦，再不吃菜都凉了，快吃吧。”

房间里陷入长久的沉默，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。

过了很久，姜纭突然问:“陆以答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
陆以答心猛地一跳，不知所措。

姜纭又道:“你不是要订婚吗，你觉得我怎么样？我想了想，你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，我帮你个忙也没什么，找别人你还得考虑很多，不如找我，反正就是订个婚，也没说最后必须结了，你可以先应付一下家里人。”

“你，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
“是啊，我现在看着像是在开玩笑吗？”姜纭冲着陆以答眨巴眨巴眼睛，很无辜。

陆以答心漏了一拍，他的心跳的好快好快，他知道这是一场美梦，总会有醒来的那一天，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沉沦。

“好。”陆以答脱口而出。

即便是一场梦，这次他也要做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