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会随意去得罪,更不会为了他任承业而去得罪这样一个人。
想到这里,他心中泛起惧怕之意,再也不敢如同先前一般说话。
“没,何老师,我哪敢威胁您?你们没有听到何老师的话吗?还不快停下。”
任承业说话间,不自觉的用上了尊称,可由于平时的原因,导致他说话的时候,不知不觉竟有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。
可能是他也察觉到了,于是有转移注意到那些学生会成员之上,哪怕那些人在何德海先前的威压之下,已经停止了手中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