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”。
“等江澈的老同事抓到于路阳就好了”。
徐春桃:“真是作孽啊,咱家怎么就养出了那么一个畜生呢?那可是杀人啊?他怎么能下得去手呢?”
于光辉愤愤不平地说:“都是他爹妈给惯的,以前我就说过,路阳这个孩子心眼小,喜欢计较,还爱闹情绪发脾气,他爹妈还不乐意我说”。
“现在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来,我看国良和他媳妇还有脸说什么,这事要是传回村里去,我们于家以后在村子里还怎么做人?”
徐春桃:“是啊,村里怕是回不去了,咱们以后可就变成杀人犯的亲属了,国槐啊,以后咱们要怎么办啊?”
于国槐面色沉重,母亲说得对,他们家以后在村里恐怕是抬不起头做人了。
于光辉看儿子默不作声,便数落老伴,“行了,咱俩还能活几年?大不了就待在城里,帮着国槐和乔曼带孩子,不回去就是了”。
“重要的是别影响到国槐和乔曼今后的生活”。
于国槐:“爸,我还好,我这边的朋友和客户不知道我家里的事情,以后咱们别提这事就好,这次路阳要是被抓走,我哥他夫妻俩肯定会来找咱们帮忙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