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没。”
但是,不管她例假过没过去,现在这种场合,随时外面都有可能推门进来一个人,怎么也不合适啊。
薛凛安换了个姿势,叫她靠在他的怀里,深吻浅啄她的唇。
这身妆造,真是很容易的就拿捏住了薛凛安的七寸。
姜佳宁心里想,要不怎么说,知儿莫若母呢。
她是不知道。
她这一身,不止薛凛安。
中式旗袍的传统款式,盘口从领口而下,裙摆开叉,白皙笔直的腿随着走动,若隐若现。
撩人不自知。
最后,他按住她的后脑,压在自己的颈肩上,摩挲她耳后的那块软肉,嗓音沙哑警告她:“以后不准穿旗袍。”
姜佳宁气息紊乱,故意气他:“好的哦,表哥。”
薛凛安咬了一下她的唇。
姜佳宁吃痛:“诶。”
薛凛安先回了房间,姜佳宁系好盘扣从女洗手间出来,保洁阿姨才刚把门口“正在维修”的牌子移开,又带着某种颜色的目光看了她一眼。
姜佳宁:“……”
她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,保洁阿姨信么?
她站在镜子前,又打了两层唇膏遮了下嘴唇上被男人咬出来的痕迹。
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。
不,不用她觉得。
他就是故意的。
回到房间内,傅南弦已经找服务生要了一副牌,正在花式洗牌,让人眼花缭乱,抬头看了眼姜佳宁,“我还说佳宁表妹怎么还不回来,正准备叫人去找你呢。”
姜佳宁礼貌笑了笑,坐下来。
沈慎坐过来:“没出什么事吧?”
姜佳宁:“没有,谢谢沈公子关心。”
顾真真眼尖的就看见了姜佳宁嘴唇的破皮,“哎呀,”她叫了一声,“姜姐姐,你这嘴唇怎么了?”
本来也不打眼,再加上姜佳宁叠加了两层唇膏,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。
顾真真这么一开口,桌边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朝着姜佳宁的嘴唇看了过来。
沈慎的目光尤其深。
姜佳宁面不改色的解释:“我刚才偷偷吃了一颗糖,不小心咬到了嘴唇。”
顾真真捂着嘴笑道:“看来是真不能偷吃啊。”
是个成年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不管是真信还是假信,反正是没人提这事了。
顾唯自动退出不玩,剩下三男三女。
傅南弦:“组对吧。”
顾真真眼神里跃跃欲试:“那怎么分?我不太会打。”
所以,这里就是薛凛安,傅南弦和沈慎比较会玩。
而姜佳宁,阮清秋和顾真真不太会玩。
傅南弦向后靠在沙发上,笑的有些痞气,“那哪位跟我。”
顾真真笑着说:“阮姐姐跟薛少,姜姐姐跟沈公子都是配好对的,也不好拆散,我跟傅少吧。”
傅南弦看着薛凛安的脸色,笑的更深了,“好,那第一把先这样。”
姜佳宁抓牌。
她手小,不太会抓成扇面,就有些手忙脚乱。
沈慎帮她理牌,“这张靠过去。”
姜佳宁依言,结果另一边差点没抓住牌,沈慎就从另外一侧帮她挡住,手指就碰到了她的手。
顾真真一个人抓牌抓的起劲,“有那么难抓么?这不挺好拿的,是吧,傅少。”
傅南弦本来就是来看好戏的,他心都不在打牌上。
或者说,没有人这个时候心是在打牌上的。
最后剩三张牌。
沈慎:“叫地主。”
薛凛安:“抢。”
傅南弦笑了,拿出个骰子来,“摇骰子,谁点数大谁是地主,女士来。”
阮清秋摇了个四。
姜佳宁摇了个六。
第一把牌,姜佳宁是地主,抓到了剩余三张明牌。
“对k。”
“对a。”
“要不起。”傅南弦按牌。
姜佳宁:“炸。”
薛凛安:“王炸。”
傅南弦:“……要不起。”
薛凛安出了三轮,叫阮清秋报牌,“还有两张。”
再看顾真真手里……十一张。
姜佳宁手里五张。
傅南弦故意送薛凛安,出了对3,薛凛安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