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“你从哪里看出来的?”
刚才姜佳宁给薛凛安擦过身之后,就没再给他穿上略显宽松的病号服了,反正是睡觉,拉上被子什么都看不到。
姜佳宁目光下移。
哪儿哪儿都看出来了。
本来男人这个年龄,血气方刚,她那次在病房里刻意去挑逗他,他都能忍了,那个时候还能说服自己是刚手术后,应医生的要求禁止激烈运动,避免伤口再度崩裂。
可现在……
姜佳宁心里这样想,话却是不能这样说,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,特别是薛凛安这样的男人。
“哪里都没看出来,我乱猜的,”她斩钉截铁的说,“肯定猜错了。”
薛凛安:“……”
一听这话就是瞎说的。
姜佳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