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,其实和阮清秋是一样的,都是他一时兴起觉得感兴趣的某种类型,一旦是对方不在他的眼前,他就会随之慢慢忘记。
这次之后,她认清了。
是不一样的。
贺涟耸了耸肩,“试前,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了,不要试,就按照你母亲遗言给你安排好的往前走,人性是经不起试探的,试探了之后,现在也还是你自己心里难过。”
徐诗颖没开口。
她的眼神落在那漂浮着几片绿色的茶叶叶片的茶杯表面,放在膝上的手,握成了拳。
“薛凛安娶的必须是我。”
贺涟点头,“是的,你们的利益关系不可拆,他就算是再喜欢谁,再看上谁,最终也还是要娶你。”
这话听起来,多了几分宿命的味道。
徐诗颖:“涟哥,你这话说的真像徐盛。”
贺涟挑了挑眉。
自从徐诗颖亲眼撞见徐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