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都是徐诗颖在说话,薛凛安只是偶尔附和一声。
“我们去那边茶吧喝点饮料吧。”
“好。”
今天薛凛安顺从的叫徐诗颖都觉得不可思议,心也像是膨胀的泡沫一样,用力的胀大。
胀大到一定程度,被那尖锐的针尖一触,就炸开了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
徐诗颖手里握着玻璃杯,望着坐在对桌的男人,眼神是满满的不可置信。
薛凛安双手的修长指骨交叉,眼神幽沉,“我说我们解除婚约,薛家这边我会去提,徐家那边如果你张不开口,我也可以去说,责任都在于我,你尽管往我身上推。”
寥寥几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