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您没有管过她,她回到徐家,被徐盛猥亵,您不知情,她被徐诗颖欺负,您依然不知情,您自以为对她好的瞒了她,觉得那是对她好。她对谁都没有亏欠过,尤其是对您,没有过。”
薛凛安的话语中,每一句话,都带着尊称“您”。
可是每一句话,杜清龄都并没有听的出他的尊敬。
杜清龄冷笑起来,这笑声在黎明前的黑暗里,格外渗人,“你懂什么。”
“我没有立场劝您什么,我只是为宁宁,只要您对宁宁问心无愧,”薛凛安顿了顿,“杜女士,这件事我会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么?道歉?”杜清龄听见薛凛安提及江河郴,竟一时觉得一刻都无法忍受,脑袋里像是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