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学校的路上,月朗星稀,仪风习习,张文海心意盎然!
回到家,看到一桌子的菜,女人和衣窝在床上,格格偎在妈妈怀里,娘俩正睡得香甜。另一个房间里,冠军抱着自己心爱的木枪,趴在床上以一种奇特的姿势正在熟睡,还发出像小猪一样的呼噜声。
张文海心底突然心底涌出一种别样的情绪。他有些想哭,还想跑上街去,迎着风奋力的奔跑。
张文海悄悄地走进厨房,放开水龙头,将水池充满。
张文海脱掉了衬衫,光着膀子将整个头埋进水池里。在这一刻,张文海感觉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,这里清冷而空明,每一个凉爽的水分子都在浸润着头皮,他们在试图穿过皮肤,冲进自己的大脑。那种舒爽直击灵魂。
十几秒后,肺部的压力越来越大,在自己无法继续的时候,张文海把头抬出水面。
张文海将嘴里残留的水猛的吐出,然后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氧气,像雄狮一样剧烈转动自己的脑袋,把头发上的水向外甩洒出去。
“哎呦!你这是咋了!你去哪儿了,这么晚才回来!”
张文海回头,女人正站在身后。刚才自己的动静将女人弄醒了。
张文海冲过去,上下其手的抱住女人的脸一阵狂啃,把个女人撩拨的浑身瘫软,嘴里发出母猪发情般的哼哼声。
拦腰将女人抱起来,进了自己的小书房。自从有了孩子以后,两个人的自由就不存在了。好几次想和女人亲热,都差点将孩子吵醒,有一次儿子在睡梦中发现张文海的大手正在女人的胸上揉搓,大声喊放开妈妈。
张文海没有得逞,心里急得和猫爪挠的一样,心里生气又不能发作。直笑的女人花枝乱颤,孙猴子打不着妖怪,你说你要你那铁棒还有何用呢?明儿个切了吧!
张文海没好气的说:“切了给你炒了吃吗?”
把张文海气的,浑身冒火。自己去洗了一个凉水澡,然后抱了被子去书房打地铺睡了。
没想到半夜里,女人找了来。从此,书房就成了两人的秘密战场,女人说:“还是书房的地上好,不会动,也不会响,你可以可命的用力!”
半个小时以后,两个人大汗淋漓的出来。
女人问:“你今天跟牲口似的!你还饿不?我陪你喝两盅吧!”
张文海说:“好!”
“菜凉了,我去给你热热!”女人拢着头发说道。
“凉着才好吃嘞!热啥?不用!”
“文海,你说你现在都做了校长了,你是不是就是大官儿了!”女人说道。
“嗯,算!我当了大官,你高兴不?”张文海伸手在女人胸上抓了一把。
“熊样儿!你就没个够!你前世一定是个牲口,嗯,应该是个大骡子!”女人妩媚的瞪了张文海一眼。
“你再大点官儿也是俺的男人!俺给你说啊,你现在都做了校长了!说不定有多少娘们儿想往你身上贴呢,你可得把你那裤腰带扎紧了,可不能做那些身子软,根子硬的事!”
“你胡说个啥呢!你说你脑子里装点正经事不好吗?整天你们那几个娘们儿凑到一块,没别的熊事儿!”张文海没好气的说。
”你看咋们学校里那些个女老师,个个都和花喜鹊似的,穿着皮鞋,还在鞋底子上砸上钉子,一走路老远就听见咔咔的响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过来了似的!”
“你这做了校长,俺怎么也是领导夫人了,俺以后也得打扮起来!你过几天给俺点那个带女人画得雪花膏,俺也抹抹,年轻年轻!”女人说道。
“抹那个干啥?弄得脸上黏糊糊的,用香胰子洗脸不挺好吗?”
“你这个人做了校长也还是个土老帽!那香胰子是洗脸的,雪花膏是抹脸的!能一样吗?”
“我看你就是舍不得,到时候把我这个黄脸婆一扔,抱着那漂亮的女老师,多恣啊!”女人撇着嘴说道。
“你这个娘们儿!又胡扯个啥呢!我这刚上任,你就扯这些有的没的!你让我还咋工作?”
“我可是给你说,我这做了校长了,你也得对自己严格要求起来,少和那些娘们在一起扯长舌头!你也该有个领导夫人样子了,要学习,要提升自己的素质和品味,可不能给我扯了后退!”张文海严肃的说道。
“行了行了,俺都知道呢!这还用你说,俺给你说,今天下午我们后勤上都知道了你做了校长了!那个食堂的主任他婆娘说送个俺他手上的那个镯子,说是值好几百呢,他弟弟在广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