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怀瑜抽回思绪,低头看她。
程雅真的很瘦,一身的病态,这样的人是经不起摧残的,也经不起刺激。
明天对她来说很关键,病人在这时候需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。
他该答应她的,一句话而已,没有多难。
只要一声好,她就能消停地进手术室。
可江怀瑜一张开嘴,那个好字被摁在他的嗓子里,怎么都说不出话来。
最终他别开头,抽回了被拽住的手,他说:“抱歉,我做不了你的念想。”
程雅的掌心变得空了,整个人木讷在病床上,她开始抽泣,“怀瑜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