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她情绪激动,赶紧解释:“不是,最近真的有事,过不了两天就能回去了。”
程雅:“怀瑜哥不用迁就小雅。”
程雅简直就是油盐不进,江怀瑜叹了口气,只好把此行的目的告诉了程雅。
程雅语气不免有些惊讶:“什么,要给哥哥迁坟,怎么不告诉我?”
程雅不太想让江怀瑜把程深的墓迁走,每年哥哥的忌日,江怀瑜不管有多忙,都会耐着性子陪上她一整天,要是程深的墓被迁走了,那她跟江怀瑜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又变少了。
她坚决不同意给程深迁坟,“不行,怀瑜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,我哥迁坟这么大事,你不告诉我?”
“小雅,别激动。”程雅有心脏病,虽然做了手术,术后恢复的也不错,可江怀瑜依旧很小心,谨慎,怕她激动,再刺激到心脏。
程雅又开始卖惨的哭上了:“我不同意,你难道要让我哥孤零零的一个人去云城吗?那多可怜啊?”
江怀瑜听的头疼,捏了捏太阳穴,尽量放柔声音解释道:“你哥小时候是在云城石头小镇长大的,是大学以后才被你们家认回去的。”
生程深的时候,程家夫妇很穷,只好把孩子卖给了小镇上一家没有子嗣的夫妇,换了笔钱,他们带着这笔钱去上京发展了,过了三两年,生活变好了,可并没有把程深接回来的念想,而是又要了一个小的——程雅。
按理说,程深的根在云城,死后理应落叶归根,可程雅却一直不依不饶的,要不是怜惜着她的心脏病,江怀瑜早就想迁走了。
程雅哭到哽咽,“我哥哥就我这一个妹妹了,你把他葬那么远,我心脏病又不方便,怎么去看他。”
江怀瑜的话,程雅没听进去一个字,不知是无心,还是故意为之。
“这是你哥哥的意思。”江怀瑜已经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程雅还在纠缠不休:“我哥的意思,我哥都死了,他又不会说话,我哥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江怀瑜捏着眉心,耐心降至冰点。
程雅住了声,呜咽声抽抽搭搭的。
江怀瑜缓过劲来,立马道歉,哄着她:“忙完你哥的事,我回去看你,你乖点。”
被江怀瑜凶了的程雅,不敢反驳江怀瑜了。
这是江怀瑜第一次跟她发脾气,看来以后在哥哥的事情还得小心些,不能太冲动了。
至于坟迁走就迁走呗,无关紧要,只要江怀瑜心存对程深的愧疚,她就可以一直用程深的死威胁他。
“好,怀瑜哥忙吧,我先挂了。”
程雅故意糯着声音说道。
江怀瑜很不耐烦的挂了她的电话。
他的视线看向了窗外,折腾了一下午,外面天都不亮了。
江怀瑜垂眸咬住烟蒂,在烟尾处点着,呼出一股烟圈,最近抽烟喝酒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,是时候换一种解压方式了,这样的坏习惯对身体健康有影响,该运动运动了。
天都黑了,明天再回去也不迟。
一根烟抽完,他捻灭了最后一点光亮,整理了下衣襟从车上下来,给徐导打了个电话:“谢昭的房间号,发我。”
第97章 轻哄
谢昭以为躲过了一劫,在那儿沾沾自喜,殊不知危险正在靠近。
她简单地收拾了东西,将酒店的门落锁,自己则去洗澡。
半个小时后,她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。
听见有人在扣扣地敲门,她又没叫酒店服务,外面的人会是谁?
谢昭凑到猫眼前,瞧了一阵,外面的人一身黑色西装,一身矜贵,除了他还能是谁。
谢昭不太想开门,她知道开门意味着什么。
这浑蛋,又来找她泄-欲。
敲门声不断,吵得谢昭烦闷,她又怕把江怀瑜彻底惹怒,只好开了门。
她揪着浴巾,浑身沾满湿气,堵在门口,“先生,你找我有事?”
江怀瑜的黑沉的一双眸子打量着谢昭,他说怎么敲了二十分钟的门,都没动静。
他冷下声音质问:“洗好澡了?”
谢昭怔了一下,下意识地点头:“洗好了。”
不过,跟他有什么关系。
江怀瑜唇角轻启,长腿很自然地迈了进去,胳膊勾住谢昭的腰身往里带,很自然地踢上门。
动作一气呵成。
谢昭失神的功夫,就被江怀瑜压倒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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