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坐一个人。”
他态度绅士,笑意温润。
陈泽辉是大导演,能搭上他,薛千也算是峰回路转。
她笑盈盈地上了陈泽辉的车。
谢昭一上车,就扑进了江怀瑜的怀里,亲着他的下巴,眼泪说来就来。
江怀瑜有些蒙,看着怀里哭得抽抽搭搭的小人,不知所措。
是因为他刚才的语气太凶了吗?
江怀瑜的掌心慢慢落在谢昭的肩膀,轻轻抚慰,声音都放柔了。
“昭昭,怎么哭了?”
谢昭泣不成声,将这七天的委屈尽数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。
她就是一个劲地哭,也不说话。
哭了十几分钟,她的心绪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江怀瑜耐心地哄着,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轻,很怕把谢昭碰坏似的。
谢昭擦干眼泪,哭得红扑扑的眼睛低垂着,她又老老实实地坐在坐椅上,一声不吭。
“怎么不说话。”
谢昭摇了摇头,嗫嚅着声音带着颤劲儿:“没,就是太想先生了?想得不行。”
她几乎是抖着说出这句话来的。
江怀瑜不禁更心疼了,“说说,在剧组里谁欺负你了?”
他把谢昭揽在了怀里,那双不近人情的双眸里也化了几分柔软在里面。
“没人欺负我,就是鹦鹉死掉了,因为我的疏忽,我要是没走就好了。”
谢昭的声音又开始哽咽了。
听见鹦鹉,江怀瑜眉间一皱,他些微有些印象。
那只鹦鹉红红的,许是怨气太重,总是喜欢骂人,唯独谢昭是特例,它叫她“美女”,却叫江怀瑜“渣男”。
鹦鹉的死对江怀瑜来说无关紧要,可瞧着谢昭哭的样子,他心里再也平静不下来。
谢昭的话只说一半,这让江怀瑜更想搞清楚鹦鹉死因的来龙去脉。
谢昭一开始还不肯说,只说不想给先生找麻烦。
可江怀瑜态度实在强势,谢昭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前因后果说清楚。
“都是因为我,要不是因为我喜欢那只鹦鹉,陈泽辉也不会对它下死手了,我要是没离开,说不定就能救它一命。”
谢昭的语气里全是自责,她将鹦鹉的死尽数揽在自己身上。
江怀瑜安慰着谢昭:“你没错,不怪你善良,只是他太恶。”
谢昭抬起眸,发红眼眶让人心疼不已,里面坠着怯怯湿意:“先生是这样想的吗?”
江怀瑜点头,谢昭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亲上了江怀瑜的唇。
“先生真好。”
紧接着,她又说:“我跟先生说鹦鹉的事,没有要试探先生,也不需要先生帮我出头。”
须不知,越解释越乱,最后谢昭无助落泪。
谢昭的话,在江怀瑜心里像是扎了一根针,他曾经界限划得分明,谢昭也不敢生出别的妄想来。
江怀瑜抿着唇,什么都没说,翻出手机给韩特助打了个电话,说:“我记得你是不是养了个狗。”
“是的,江总?”
“打架厉不厉害?”
江怀瑜一句话给韩特助问得顿住了,他深思熟虑地回答:“他不攻击人,但是可能会攻击狗。”
“我一会发你个地址,这两天你去这个地方遛遛狗去。”
江怀瑜把陈泽辉的私人别墅地址发了过去。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陈泽辉也养过一条狗来着,还挺凶。
谢昭瞧不懂江怀瑜的操作,他收起手机,把谢昭揽了过来,说:“不怕,帮你报仇。”
谢昭虽不知道江怀瑜要怎么帮自己报仇?但她还是缩在了江怀瑜的怀里,这几天的情绪没白酝酿,哭得眼睛都干了。
谢昭躺在江怀瑜的怀里面,仰着头,指尖轻触他的下巴,视线细细临摹着他的五官。
他应该会帮自己的吧。
谢昭目光落下,沉下一层阴影。
谢昭回到晋城的第二天,她收到小助理张晗转发过来的视频。
视频上一只黑色猎犬攻击小孩,被另外一只大型犬咬成重伤。
-小助理:这条黑狗好像是陈泽辉的,另外那条救人的应该是韩特助的。
-小助理:昭姐,你说怎么会这么巧?
彼时,江怀瑜正好从外面走进来。
谢昭扔了手机,全身挂在江怀瑜的身上,一双长腿盘在他的腰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