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手机响了一声,他才停止灌酒,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手机,是许灼。
他接通:“喂,许灼。”
咬字都不清晰了,蹩脚得很。
“啧,你这是喝了多少?”许灼嫌弃地说了句,“谢昭的消息,我查到了,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江怀瑜听见谢昭两个字,呼吸都凝滞,大气不敢吭,等着许灼公开答案。
许灼声音有两分为难地说:“阿瑜,谢昭她好像没有抢救过来。”
“轰”的一声,在江怀瑜的脑海里炸开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江怀瑜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,朝着手机那边吼着。
许灼声音放轻了些继续说:“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