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空看到林凡微眯的双眼，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隐瞒了。于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
“如你所想，我的确知道些什么，想必，你也对我有所了解了。”

“我既然来拜访叶教授，便自然调查过，不知叶教授如何知道我的信息。”

说到这里，林凡手上已经续好了招式，就等事情不对，自己随时出手击杀叶空。

叶衍的神情却出现一抹古怪。

叶空深吸一口气，像是下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一般，缓缓说道。

“其实，我是系统拥有者，你的信息，我自然可以看到，见到你的第一时间，我便得知了你的一切。”

叶空这话说的有些含糊其辞，他在等，等林凡摊牌，叶空对系统不是很了解，不知道系统可不可以检测到对方系统的存在。

“叮，本系统并未在其身上检测到系统存在。”

随着系统声音响起，林凡手上的法术也愈发强大。

“你在撒谎，你根本就没有系统，说，你到底什么来头！”

叶空稍一思索，便明白是林凡身上的系统在作祟，但它好像并未察觉到衍天诀的存在。

“我确实拥有系统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没有系统，但它确实存在，我的系统名字叫做算命系统，通过给别人算命来获得强化点。”

见叶空如此有诚意，林凡倒也放下了不少戒心，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，但自己有系统啊！

“系统，如果对方也有系统，并且和你实力相当或者超越了你，你还能发现吗？”

“叮，虽然不想承认，但是确实不会发现。”

见系统承认，林凡终于彻底放下了戒心，他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，但就是发现不了端倪。

他不知道的是，高级系统是可以发现低级系统的，刚才他的系统就已经提到。

林凡决定摊牌了，他不知道叶空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系统，但是自己已经知道他拥有系统，自己告诉他也就无伤大雅，反而会换来好感，万一对方知道自己拥有系统呢。

林凡收起了手上凝聚好的攻势，对着叶空拱了拱手道。

“对不住了，叶教授，在这样的环境下，我迫不得已才……”

“林道友无需多言，做为系统拥有者 保护自己是应该的。”

客套的间隙，两人的心中各自想起一个声音。

“叮，本系统认为应该将其诛杀，这样才能更好的保守秘密。”

林凡顿时有些无语，这系统，怎么老想着打打杀杀呢？

“我说你这系统傻了吧，先是对方系统比你高级不说，再者对方也摊牌了，其次我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啊。”

系统: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对方系统比我高级呢……

……

“尊上这一招高啊，先是故意露出破绽，然后与其摊牌，但说的又并非是真话，只是尊上，你怎么断定他不会杀你灭口的呢？”

叶空不由的在心中白了他一眼。

“你是可以看到未来的，自己不会去看啊！”

此时的叶空也不知道，无论是算命之人还是超级计算机，也无法推演出和自己沾染因果之人的命运。

但还是一脸骄傲的说道。

“我在赌，其一，你既然可以演算出未来，说明我没死，你才没阻拦我对吧，虽然未来可能被改写。”

“其二，既然他身怀系统，如果是个滥杀无辜的恶人，系统还会选择他吗？”

“其三，他既然有求于我，便不会着急杀我，而且从之前的表现上，他看上去便不像恶恶人。”

叶空说完，还自负的点了点头，认为自己聪明绝顶。

“如果历史真的被改写，而系统真的选了恶人，并且你看错了人了呢？”

“那我就直接死呗。”

叶空一脸无所谓的摊开双手，并摇了摇头，这下叶衍瞬间无语了。

其实，让林凡摊牌，有一个好处，便是得到他穿越的各种细节和他来之前地方的科学水平是什么，毕竟自己也好奇嘛。

……

当然，这些都是两人的内心世界里的活动。

“那，叶教授都知道我些什么呢？”

“林凡，18岁，炼气五层，穿越者，没了。”

林凡并不相信叶空只得到这些内容，不论他的系统高不高于自己，自己会把系统的事告诉他，可能是同病相怜和互相牵制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