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所有的物证被取出后,方一道就不能再狡辩了。
他的罪行是铁板钉钉,认不认,都是死!
白马郡警厅,则是深挖他在白马郡做的坏事。
这一下子,吓坏了黄海波。
几番派人,进不了关押方一道的地方后,黄海波感到自己危险了。
他只得将事情说给了父亲。
这事一说完,黄海波挨了一顿猛揍。
“一个杀人抢劫犯,你都敢请来为你办事?你做了多少杀人放火的事?”
黄海波发誓,自己没有让黄海波去做坏事。
去凤凰乡,只是偷秧苗,没有杀人,也没有放火。
黄副高官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他以为偷的是普通的秧苗,那没多大的事。
黄副高官出来后,去了一间很普遍的房子。
这是他的第二工作室,也叫安全屋。
在这个地方,他能见一些外面见不到的人。
一会儿,进来了一个人,正是白马郡的警察厅的一位副厅长。
“高官,我已经问了人。这个案子是直属部里的。连我都没权调看卷宗。”
“知道是什么情况吗?”
“知道。那方一道很怪,一进审讯室,什么事都说了。那些作案的地方,带不走的赃物,他就埋藏在当地,这一回全说了。各地警方上门取货,一取一个准。”
黄副高官不关心那些事:“他交道了与海波的事吗?”
“说了!两次出手伤人,一次去凤凰乡偷秧苗!”
“这个畜牲!还让人伤人!案子大不大!”
“只要受害人不追究,再花点钱封口,公子一概不承认这三件事是他指使的,问题可以过去。”
“这就好!你将那两人的地址给我秘书,让他去跑一下。”
“是!不过,公子收留通缉大犯,影响还是很大的。不知部里会怎么看。”
“收留?海波也不知道对方是通缉大犯!如果知道了,肯定是报案的。”
“这个说法还是能应付过去的。”
回到了家中,黄副高官又打了黄海波一巴掌。
“你这个畜牲!收容通缉,指使他去伤人偷东西,还威胁松县警局,让他们放人。抬出我来。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子也进去?”
黄海波跪在地上:“爸,我错了!我哪知道他是方一道?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,我也不敢明知故犯的!要不,我马上出国!”
“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!你能跑,我与你妈怎么办?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你那上去那两家被打的人家,给一笔大钱,让他们改口,不追究。”
“是!我每家给一万!”
“一万是大钱?人家的医疗费都花了十万。给他们每家二十万。”
“是!”
“还有,你去凤凰乡,也赔一笔钱。”
“爸,那不是什么大事。就偷了一千棵秧苗。”
“方一道都说了,悦难人给你一百万美元买那一千棵秧苗。一百万美元,是小事吗?”
黄海波跳了起来:“狗日的方一道,什么都乱说。”
“你与悦难人的交往,已经被安全部门的人盯上了。你要是想进去,你就再与悦难人来往。”
“我发誓,再也不与悦难人来往了。”
谈完后,黄海波便安排人去了那两家受害人家,一家给了二十万,威胁他们不要乱说。
那两家人收了钱,保证不再指控,如果警方来问,就说是意气之争,伤的不重。
而来凤凰乡的人却吃了闭门羹。
曹刚不见人,只派了一个乡办公室的人接待。
这件事,让黄海波很不满。
他发誓,等事情过去了,他要好好地整治曹刚。
由于黄副高官走了关系,方一道的案子,最终没有牵连到黄海波的身上。
定案是黄海波不知方一道的真实身份。
这一晃,时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月。
凤凰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
山地与水田中,都种上了稻谷。
山地上种的是旱稻。水田里种的是水稻。
全乡的山地与水田,一共种稻了三十万亩!
京城的农科大学,白马郡的农学院,还有其他的科研机构,都派人驻扎在凤凰乡,将凤凰稻的生长情况进行了每小时监督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