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会掉出来,嘿嘿,我挺喜欢吃红烧肥肠的!不过你看起来不肥啊,嘿嘿嘿都是肌肉!”
黑爷翻出一卷纱布,正好背心已经被撕了,就那么直接来。
“你都不消毒吗?好像正常人得消毒的吧!”蹲着看热闹的人,脑袋里冒出来一点儿不明知识点。
“消毒?消毒干嘛!”黑爷一向都是这么处理的,除非是纱布都裹不住的,那就自己缝一缝,想起来时,而且还有药的时候上消炎止血的。
“难道没有那一步吗?奇怪我怎么记得好像有那一步来着?”记忆混乱的人,成功自我怀疑了。
干脆利落的包扎完毕,黑爷取出一根烟,叼在嘴里,“你能压制多久?”
“啊?哦,这个啊,我不太知道啊!”
“不知道嘛,呵~”黑爷暗自判断着这人每句话里的水分。
“对啊,我不知道,来,看我真诚的大眼睛!”笑着把眼睛瞪大,然后,“唉,我眼睛现在大不大啊!”
黑爷对面的人摸摸眼睛,捏捏鼻子,又去拽了拽耳朵,“啧,难不成你这些零件都是新安装的,长成什么样,你自己都不知道?”
“唉,你不知道吗?其实每一自己,都是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,如果你跳出来站到你自己的对面,你一定会想,呀,这是谁啊,看着挺眼熟的呢!”
“跳到对面看自己,那可挺有意思!”黑爷想着,这事儿可以给哑巴安排一下,不过得先把哑巴捡回来才行,这回可不能捡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