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看着一进屋就脱裤子的黑爷,“叔叔~我来帮忙你!”
“那太好了,”黑爷笑着把裤子丢阿肆脸上,“把你的东西洗干净,不然没有你的饭吃!”
阿肆下意识捏捏裤子,黑色的倒是看不出来,“呃……我可以也帮你一起洗的!我可是个负责的人,我弄的归我~怎么样啊~叔~叔~”
“去院子里洗,不然真的没有你饭吃哦!”黑爷伸手弹了一下只有废料的脑袋。
“叔叔~我可以不吃饭~只吃肉的~哦~”阿肆还往前凑。
黑爷飞起一脚,然后关门。
阿肆只好去洗裤子了,他蹲在院子里贴近墙根的位置,唉声叹气的,“叔~叔~你都不爱我了~呢~我的心啊~好痛啊!”
于是耳力极佳的黑爷一边洗澡,一边听阿肆,九曲十八弯的哭诉,跟唱戏似的,他猜想哑巴张没说的话,全都叠加到阿肆这边来了,不然怎么就多话呢!还有情绪和表情,丰富的就像一只戏多的猫。
迅速洗完澡,黑爷慢悠悠的擦头发,他听到有人叫门,而阿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。
“你在干嘛?”黑爷看到阿肆在晾裤子,像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似的。
“哦,他们找阿齐,那是谁?哎呀,好烦,我不想告诉他们这里没有阿齐,我社恐!我不喜欢讲话!我很内向的!”说着阿肆又把挂好的裤子取下来,又抖了抖,再从新挂上去。
“哦,阿齐叫的是我。”黑爷擦着头发去开门。
“哦,齐叔在这里来的啊!”阿肆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