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,吃东西吗?”
犹豫了一下,“我陪你去,省的有人滋了毛。”
阿肆用黑爷的脸现在小花身后,看着小花粗布麻衣哀伤的样子,突然觉得这孩子还是适合华丽又多彩的明亮衣衫。
不知道是黑爷的脸,震慑力十足,还是之前杀的鸡,起了警示效果,反正一切的平静又顺利。
小花认真的往铜盆里丢纸钱,对周遭的一切全不在意,无论是角落里怨毒的视线,还是偷偷摸摸的算计眼神,都是小事儿。
他身后站着的人,包括这人插在兜里,无聊的捏糖纸的声音,都让他无比安心。这个对世俗礼节全不在意的人,是为了他才安静的待在这里的。
来来往往的人终于散了,阿肆真的是无聊极了,他都发呆到去数小花烧了多少钱了!
扶起腿都僵了的小花,比量了两下,阿肆把人抱起来了。
就是抱小孩儿那一种,坐胳膊那样的。
“不……不用!”突然腾空让小花吓了一跳。
“要不,用背的!”阿肆好好脾气的商量着,“咱们得快点儿,给腿擦点儿药油,然后吃饭,我都饿了。”
小花到底再没有抗议,这个人嘴是闲不住的,可是这回连口水都没喝,所以还是快点儿。
阿肆找出练功磕碰时用的药油,给小花揉腿,其实那滋味儿极其酸爽,但是效果贼好。
“啧,花宝儿你可是真能挺,偶尔惨叫一下,排遣一下情绪也是很好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