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说,跟踩死虫子差不多了,所以他的杀气已经是一种死寂的冷漠。
“啊呀,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嘛,放心,我去搞定,请黑爷干活儿,当然要诚心的了,”三爷从流如善的改口,然后扭头去办事儿了。
“他不会是跑了吧!”阿肆的手在黑爷的腰上捏捏,嗯,好硬,嘿嘿嘿~咳,哎,手不能闲着,闲着就想抠脸了。
黑爷看着阿肆易容后平平无奇的脸,对已经偷偷钻到衣服里的手,没有在意,反而隔着皮衣按了按,“不会的,跑了定金不就白瞎了吗?”
阿肆遗憾的眨眨眼,真是的,干嘛不跑了呢,跑了他们就可以回家睡回笼觉了。
“黑爷~”阿肆扒在黑爷背上,搂着腰拱了拱。
黑爷揉揉撒娇的阿肆,“不可以淘气哦~走吧!”
黑爷勾住阿肆的肩膀,向示意他的三爷走过去,找到三爷弄来的卧铺,虽然还是硬卧,但总比之前的硬座强。
虽然都是大男人,站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不过能提高待遇总是好的嘛,谁会有福不会享,偏偏去讨苦吃呢!
火车哐哧哐哧的声音里,人们掏出各种各样的食物。
黑爷按住阿肆,“老实点儿哦,阿肆,拿包里的烤鸭,还有小菜,你可以喝包里的酒。”
“哦,好。”阿肆认真点头,知道黑爷话里的关键是包里,他本来想给黑爷拿热乎点儿的青椒肉丝炒饭的,黑爷这人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忌口的,其实很挑嘴,不顺口的就只是吃饱了而已,很多食物对于他来说,都只是能填饱肚子而已,他能说不错都是夸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