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爷,阿肆的心里只有你,瞎瞎,我心里的唯一。”阿肆捧着黑爷的手,那个深情的给他枚戒指,他都能跪地求婚了。
黑爷抬手给阿肆一个脑瓜崩,“阿肆~你个小坏蛋!”
哑巴张认真的吃着鱼丸,想着虾滑的确挺好吃,瞎做虾滑也挺好。
酒饱饭足,三个人在瘫在沙发上,放松的享受胃部饱足,大脑放空的感觉。
“阿肆~”
“嗯~”阿肆扒着黑爷,“阿肆就是摸摸黑爷吃没吃饱?”
“那阿肆得出什么结论来了?”黑爷摸摸阿肆的头,这个毛乎乎的小脑袋又在冒坏水。
阿肆趴在黑爷胸口,听着有节奏打拍的心脏跳动声,黑爷说话时胸腔震动,“黑爷吃的挺饱,需要运动促进消化。”
“嗯,来,黑爷摸摸,这脑袋里是装的什么?”黑爷屈指敲敲阿肆的头,又揉揉直到黑软的头发变成鸟窝。
“装的都是黑爷你啊!”
“噗~阿肆,不要看些奇怪的东西,”黑爷忍一下没忍住,“哈哈哈哈~”
“哦~”阿肆看着大笑的黑爷,扒上去亲了一口。
黑爷也忘了小事儿,按着阿肆的后脑,干正事儿先。
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简单又直白的思念,总要交换一下,感受一下,解解相思之苦嘛!
哑巴张早就知道正事儿,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结果的,反正都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,所以他发了会儿呆,就拎着橙汁回屋了,嗯,橙汁挺好喝的。
至于另外两个人是要霸占客厅,还是要回屋继续,那就都随便了,哑巴张觉得那是他们的自由,反正也没有影响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