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顾言愣了一下，随便问了几个关于陆晶瑶的问题，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了。

沈月打开窗户，让夜风吹散客厅里的烟味，又把烟灰缸清理了一下，扎紧了垃圾袋。

她讨厌烟味。

就在她打开房门的时候，看到了站在门外抽烟的顾言。

夜风从宽敞的客厅中穿堂而过，吹起了她的长发。手里拎着一袋垃圾的沈月，和有着复杂目光的顾大少面面相觑。

“要不，再进来坐会儿？”沈月试探着说了一句，但顾言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
拜托啊少爷，真没人愿意一天到晚猜测你的喜怒。你喜欢温柔体贴能给你带来快乐的女人，可是谁又欠谁的，你给别人带来快乐了吗？你又温柔体贴吗？

即使是面对陆晶瑶，也是对方迁就他的时候更多一些。什么真爱，不过是在谁身上能得到更多的一个选择题。

工作的疲惫还没有散去，沈月真的很想坐到沙发上，好好喝上一瓶什么，然后倒头睡一觉。然而不能，她的人设可是“爱顾言爱到没有任何原则”啊。

努力回忆着自己看过的言情电视剧，沈月扯出一个尽量温柔的笑容，说道：“有什么不开心的，说出来让我……分担一下吧。”

“你安分点就好。”顾言语焉不详地说道，然后把烟头丢在地上，转身离开了。

我安分得很！我在兢兢业业地为你情人适应新工作！为她铺路！助力你们双宿双飞！我哪里不安分？沈月很是莫名其妙。

地上的垃圾还得清理，她从房间里面拿出烟灰缸和一张纸，把烟头捡起来好好按灭了，然后把垃圾袋解开，把烟头丢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