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诸连连咳嗽,面对如此之女,他真的表示我也不想啊,谁让他今早摘下碧落玉带,就着桑齐的微弱光线,越看此女越觉得不对。
嗯,不对,颜值下降了起码三档,怎么回事?夫诸是把眼睛揉了又揉,瞪了又瞪,就差把眼珠子弹出来了。
才发现,她不是自己要抓的飞花。
堂堂魔神,灾神夫诸,抓错了人,这是什么千古奇谈啊,脸呢?脸呢?....
怕是稀碎一地,捡都捡不起来了。
不对,夫诸捂着额头,突然想起此女诡计多端,若是她是连夜易容,也不是没有可能,想到此,夫诸化为人形,落到了洞中,一时间,洞中光辉四起,夫诸白发俊颜,自认绝帅。
哪知,飞花以为怪物要行禽兽之举,摆出了防御之姿,一改先前之态,她手指着夫诸,恶狠狠地说:“我警告你,离姑奶奶我远一点,要不然,我就把你这怪物剥皮煮了吃!”
“别以为我怕你,我告诉你,我杀人就跟割草差不多,你快滚!”飞花面对步步靠近的夫诸,强撑着咄咄发声,腿却在微微发抖。
夫诸才没有理会她的叽叽歪歪,只一招便定住了她,慢慢地靠近她观察。
他把手仔细地摸上飞花的颚边,耳后,想看看是不是临时贴了张脸皮,飞花却急的几乎哭了出来,她平日里虽然狠辣,但也从来没吃过什么亏,现在这种情况,已经突破了她所能掌控的局面。
这恶心的妖怪,对她摸来摸去,奇耻大辱,怎能不急?
夫诸“...........”这女子的面容十分细嫩光滑,没有拼接的痕迹,那她是谁???
飞花“...........”这该死的妖怪,为何还不住手,难道是个变态。
两个人的眼神对在一起,复杂地堪比天象。
飞花:他的眼神为何那么黯然颓丧?
夫诸:难道我真的抓错了人?怎么可能!!!???
夫诸喘着粗气恶声恶气地问道:“说!你叫什么名字?”
飞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,嗫喏着回答他:“.........飞花”
名字也没错,那到底是什么错了?!夫诸的头都要炸了,有一点是肯定的,他又被那女人耍了。
“哼,不管你是真花还是假花,你都是惊鸿派的人,就该死!”夫诸简直恼羞成怒。
感受到夫诸的怒火,桑齐的地面都抖动了几下。
糟了糟了,这怪物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,飞花努力地想要安抚他的情绪:“夫诸...大人,大清早的,怒火不利肝气,不如你先深呼吸几口。平静...平静....”
这女人属实聒噪烦人,夫诸一挥手,就封住了她的口,现在好了,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。
该怎么处置她呢?
夫诸当真是深呼吸了几口,才不至于一念冲动就扼死了她。
他心里简直纳闷,惊鸿派怎么专出他的克星,从赤水,到那耍弄他团团转的女子,到现在这个百变小丫头,他是做了什么孽!?
真的是,整个太阳穴的青筋都在突突突。
而现在,惊鸿派的棠汐掌门,正遇到了一点麻烦。
在长牙镇外,惊鸿派的流苏软轿,被一红衣女子拦截在半路,那红衣女子一身飒爽,浓颜星目,直视轿中之人。
见是她,看在玖释陇的面上,棠汐只是冷笑一声,算是回应。
却不想玖月赤柳眉倒竖,直指棠汐:“是你,害的赫连前辈为补怨鬼道,尸骨无存!”
棠汐眉心一跳,怒目而视,这丫头好大的胆子,连玖释陇都不敢说她什么,她倒敢。
“就是你!媚骨天成,一副楚楚可怜狐狸模样,害得我哥枉背黑锅!”玖月赤手指重重一点,直指棠汐,毫不客气。
“还是你!害得我们长牙镇多少百姓遭受洪水之灾,人财两失!”玖月赤身后慢慢出现了很多的百姓,那些百姓,也都怨恨地望着惊鸿派一行人。
棠汐根本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,玖月赤在她眼里,就是一只三脚猫,三脚猫领着一大堆没用的百姓,能把她怎么着。
她转颜一笑,就给逐月打了个手势,继续走,不许停。
逐月得令,傲然领轿行路,这可把玖月赤气坏了:“惊鸿派的妖女,你给我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,我哥根本没有接到你的消息,这都是你自己的诡计!”
漫天红绫应主而发,四面八方包裹住轿子,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