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药草,基本上都不曾出塔蒂山。”
阁主问言,手中的动作一僵,睁开眼将视线审视在了桦伍日身上,良久才悠悠松了煞肃的神情,“竟然如此淡定?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?”
“回禀阁主,这……”
看到桦伍日如此拖拉,阁主心中留了底,“无妨!”
“是,前不久忏家家主离世,忏家内部便开始了内乱,他们安插在殁君山附近的人都大多被调了回去,不过几百年来,织阳城内的巫咒之力丝毫未减,别说进去,想要靠近都难,实在是找不到机会。”
“又是这样,之前一个小小的忏家挡着,现在又是这样的借口,要不本座起来你直接坐这个位置好了。”
“哎!大言不惭呐,阁主这是说得哪里话。”虽然话语过于放纵,可眼观四下,桦伍日一直对阁主保持了足够的敬意,甚至不敢多抬起头,阁主见了他那副委约的姿态,心中的怒火才不至于冲破头颅。
“哼!但凡你不够聪明,本座早砍你好几个脑袋了,忏家不是有预备的家主吗?怎么这么久还没有结束。”
桦伍日闻言,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奸笑,“伍日也在诧异,不过据可靠消息,忏家最有威望的长老白韵受重伤闭关,那预备人选忏臣愈便不再离政事,如今忏家一分为二,一边是继续支持忏臣愈,另一边则是以忏文山为首。”
“呵,果然你又知道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