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你来做什么,你可知道。”宋修琛的目光让人瘆得慌。
苏子言低头闪躲,似乎很怕他,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呵,不知道。”宋修琛低声念了一句。
好一个不知道。
“不知道也行,把衣服扒了。”
苏子言一听又开始啜泣,抓住领口用力的摇了摇头。
那表情活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。
“怎么,怕我?”宋修琛一副吃了狗屎般的表情。
宋修琛想直接把人拽过来,谁洗澡穿衣服,这人莫不是个傻子。
谁知手刚伸过去,苏子言张口就咬,直接咬住了宋修琛的虎口。
虎口渗血,宋修琛感觉到钻心的痛,可是苏子言狠狠的盯着宋修琛,半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殿下。”噬渊小声的在门外低喊了一声。
何事?宋修琛没好气的问道。
水烧好了,您看我是进去添水还是在外面候着。
“滚”宋修琛简短的说。
好嘞,噬渊赶紧放下铜壶就跑了,,,
他家殿下好吓人。
屋内气氛紧张。
我再说一次,“松口。”
苏子言想起今天的那几脚,心有余悸,慢慢地松了口。
兰草,藻豆都有,宋修琛去门外拿了铜壶,放到了木架上,热水不够在添热水,把自己洗干净。
两人面面相觑。
苏子言歪头看向宋修琛,说:“你看着我洗?”
“怕羞?”宋修琛抱起手臂。
“看着年纪不小了,苏老太监没有教给你点其他东西。”
“没有。”苏子言知道此人的意思,原主是学过床上之事,可是他苏子言不会,就是不会。
“洗吧。”宋修琛也不多说废话了,单手轻松地把屏风拉到两人之间,顺便把大氅搭在了旁边衣架上。
这样一番的折腾,已经到了寅时。
心冷吗?宋修琛躺在自己的软榻上想:“可能是吧。”
比如白日里,,,,,,
锦衣卫中的酷刑有许多样式,但是其中的廷仗是最为有名,不仅仅是他的威慑性强,这其中的门道也是多的很,几棍子下去可让人皮开肉绽,也可让人安然无恙。
但别看白日里都是铆足劲下的死力气,也不过是半真半假掺和着,真少假多罢了,况且这使棍之人各个都是听命于自己的锦衣卫。
关键的是这是他们的当家本领,断然不会打死人,所以这小玩意现在还能安然的坐在木桶里泡着热水澡,否则早已是见了西天。
宋修琛觉得有些冷翻了个身。
苏老狗送这小玩意来绝不简单,培养了十七年的干儿子,不可能就这样送到我这个不被重视的四皇子面前,父皇是被利用才传了口谕,难道是因为他手中的藏宝图?
深冬腊月的是真他妈的冷,宋修琛低声骂了一嘴,看了看自己的床榻上的软被,没舍得扯开。:
宋修琛其实今日想见血,可偏偏这宦官他还真杀不得,锦衣卫越发的没落,东厂与西厂又本为一家,现在朝堂上下几乎被这没了根的玩意掌控着,这才是最让宋修琛头疼的,但杀不得还打不得吗,起码让那群狗杂碎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他宋修琛的院子。
宋修琛眯了一会,脑子实在是乱。
抬眼看向屏风,说:“又不是女儿家,洗个澡磨蹭什么。”
话抛出去却无人回应,宋修琛捏了捏自己鼻骨,直接穿靴走向屏风后。
苏子言就那样呆呆的坐在木桶时刻防备着,看宋修琛过来立马扯了白狐大氅盖住胸前。
宋修琛肚里的的火立马上来了,他妈的他长得是有多猥琐。
“你是个傻子吗?洗完了不知道出来。”
宋修琛这句话是努力压着火说的。
苏子言被骂的心惊肉跳,面色有些发白,怯懦的说:“我没有亵裤。”
苏子言的衣服早已泡湿,即使没有泡湿那堆烂布也染上了血渍,不能穿了。
宋修琛一时有些语噎,这大晚上他去哪给一个小太监找亵裤。
扫了一眼肌白弱小的苏子言,直接跨步,用大氅包裹住扛在了肩头。
苏子言感觉自己一阵眩晕,好强的失重感,苏子言想吐,扑腾着怒喊:“宋修琛。”
“居然敢直讳本皇子的名字,其罪当诛,诛九族都是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