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了咱们的诏狱,我看你也是苏公公的人,所以没有动用重刑,可是你这般的不识破好歹,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。”来人,给他上刑!”
苏子言的手臂上被套上了绳索,接着被拖向堂中空地。然后他的双脚被捆在凳子上。诏狱内都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,提了狱仗,跟着就打了下来。
“我在问你一次。”审讯人坐在高台上,说:“这次瘟疫之灾是不是你带来的?”
苏子言不知道为何被人带到这里来,死死咬住嘴唇,在棍棒下持续的喊着: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,我看还是罚的太轻了。”
诏狱里灯火昏暗,苏子言手脚冰凉,愈加喘不上气来,那麻绳捆的紧。眼睛有些的昏花,努力的抬头,咬着牙想动一下,他在不动身体感觉没有知觉了。
“怎么样了?言公公,这还是苏公公特地嘱咐了,千万别下死手,毕竟你还是有些作用的。”
看见桌子上这些了吗?这些东西才是真正的让人痛不欲生,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
就比如我现在手里拿的这把梳子,可并非普通的。知道有多少人害怕它吗?
他需要先把犯人,,,哦不,是先把你的衣服全部褪去。说着拿起油灯靠近了苏子言。
“咱言公公这张脸长得真的是绝色,让人看了很难在转移,你说这么好看的一张脸,玩起来是不是也这么好看。”审讯人摸了摸白嫩的小脸,发出了啧啧啧的感叹声。
随后又站起来继续说,接着便是用这滚烫的开水在你的身上来回浇几遍。用我手中的这把铁梳子将你身上的肉慢慢的刷下来,直到露出骨头没肉为止。
这是要屈打成招,苏子言浑身痛的半身麻木,伏在长凳上,听着这可怕的酷刑。
“你说我们言公公能撑到哪一步?”
“我看这细皮嫩肉的,没吃过什么苦吧。”
“恐怕脱衣这一步,这位小公公就难以接受。”几名狱卒像是狼般盯住了面前的这块嫩肉。
审讯人又站在了苏子言面前,说:“你是不是瘟疫之灾。”
苏子言内心挣扎,他快要坚持不住了,他不想被扒衣服,可是他也不想背上一个瘟疫之灾的罪名。
“虽然苏公公说留你命,可是兄弟们也是需要快活的,不能白干这体力活。”审讯人让手底下的人点了油灯。
狱内一片的光亮。苏子言喉间疯狂的呜咽着,用脚跺着木板拒绝着。
狱卒们扒了苏子言身上的衣服,只留了亵裤裹在了屁股上。
“我认,我认。”苏子言大声嘶喊着“我是瘟疫之灾,我是灾星。”
审讯人鄙夷地甩过供词“早这样不就行了。”
苏子言任由人拿着他的手指签字画押。上面每一个字都是陷害之字,可那又能怎样呢?
狱卒停了手,给苏子言上了枷锁。
慈宁宫
宋修意像一阵风似的跑到了皇祖母的面前。
“祖母,救救哥哥。”奶娃子直接跪地痛哭,“孙儿给皇祖母磕头,求祖母,救一下哥哥。”
古佛檀香绕,云鬓饰珠簪,威严而又端庄。
“我的小宝贝,谁欺负了你?”太后手握佛珠,向前搂入了怀里,这些乖孙中,老太后最喜欢的就是宋修意,从小这家伙便跟在身边诵经礼佛,也或许与先皇的眉眼有些像。
奶娃子泪如雨下,哭的身子一颤一颤的,“父皇,,父皇要打死哥哥。”老太后听一句话判断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太后,苏公公求见。”太后首微颔,示意宫娥领他进来.
"咱家苏德明叩见太后,太后千岁."
"是何人惹恼了我的乖孙儿."苏太后直接开口问道。前朝又发生了何事?
苏德明知太后的脾气,便立马跪下。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是四殿下把瘟疫传到了宫中,陛下这才传了口谕,廷杖一百。”
谁知太后听了这话,半分不信,四皇子是纨绔了些,可是也是从小在她脚跟前长大的,为人处世还是有分寸的。“放肆!哀家是老糊涂了吗?受你这样的哄骗。”
“老奴不敢。”
太后又问:“陛下在何处?”
苏德明不敢不答,说“,,,在齐妃那。”
太后耳边的珍珠轻轻晃动了几下。说:“陛下与琛儿毕竟是父子,琛儿已经知错了,哀家觉得这罚就免了吧。”太后又看了一眼怀里的乖孙儿,又说:“哀家已到了天命之年,只能以慈悲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