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修琛晚上是偷偷摸摸的上的床,将苏子言小心翼翼的搂入怀中。
苏子言背对着他,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感受到背后之人的呼吸。
大约已经有半个小时了,苏子言听着背后之人呼吸平稳,便觉得是睡熟了,一只手慢慢的伸出被窝,身子慢慢的往外挪,腰间的手,苏子言也小心的拿了下去。
钥匙挂在宋修琛的脖子上,苏子言转过头来看了半天,轻轻的喘息着,犹豫了好几次才敢悄悄的伸出手。
对面之人生的龙眉凤目,皓齿朱唇,可惜苏子言现在没时间去欣赏了,屋内的蜡烛一闪一闪的,小手慢慢的解着绳扣。
绳扣并没有系死,很快的就在宋修琛脖子上滑落了下来。
苏子言拿在手中,艰难的起身,想把自己脚上的金镣铐打开。
心扑通扑通的跳着,脚腕上的伤痕根本无暇顾及。
“啪哒”一声,镣铐非常轻松的打开了,苏子言大喜,准备翻过宋修琛下床去。
当手好不容易摸到床边的时候,一声清冷的声音吓得苏子言浑身颤抖一下。
“夫人这是去哪?”宋修琛睁眼看着他,那双眸子清醒的很,丝毫没有半点的睡意。
苏子言背后一惊“你根本没睡?”
宋修琛坐了起来,胸口还缠着绷带。
问:“睡什么?”同时把苏子言直接拉了过来,凑着脸问:“睡你吗?”
刚被插了一刀,竟还敢想羞耻之事。
“宋修琛,你混蛋!”苏子言怒视着,往对方脸上扇了一巴掌。
宋修琛的脸瞬间有些肿了。
“他想你呢。”
苏子言努力的想把手挣脱,心也越慌乱了。
宋修琛把金镣铐扣在了苏子言的手上,另一端直接扣在了床架子上。
“嗯?怎么办呢?”
话说的暧昧,身子发烫。
“宋修琛,你不可以,你放开我。”
“宋修琛,你混蛋。”
“宋修琛,啊!”苏子言手扒着床架,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脏话。
宋修琛听着骂并不停下。
两人颠鸾倒凤早已不知天地为何物,直到宋修琛发出满意的一声,才打开了金手铐。
此时苏子言早已经晕了过去,手腕上都是来回摩擦的痕迹,破了皮,渗着血。
门外的寒州小声的喊了声主子,说:“马车已经备好了。”
宋修琛又吩咐寒州烧水。
寒州悄悄退下后立马去了厨房。
苏子言脸色苍白,如破布娃娃似的由着宋修琛擦洗身子。然后擦干净了又仔细的为苏子言穿上了衣服,打扮的如贵家的小公子一般抱上了马车。
苏子言醒来是到了中午,他被马车颠簸的想吐。
金手铐又重新锁在了脚腕。他躺在马车里,车帷随风而起,苏子言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,看到了山。
宋修琛看着信,另一只手握着苏子言的小手。
小案台上,摆放着许多苏子言喜欢的吃食,唯独一碗黑色的药让苏子言盯着看了许久。
“既然醒了,那就喝了。”
这话听着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苏子言知道,他不喜欢孩子,对于这件事,他真的很考虑的很周全。
举起无力的手,苏子言端起来直接喝了。
苦涩的药让苏子言皱了下眉头,小脸直接拧在了一起。
“下次让他们多放些糖。”
宋修琛只是说了这一句话,不算多安慰人的一句话。
苏子言又重新的躺着,在马车的颠簸中睡了过去。
几日下来,苏子言一直在醒来和睡觉中反复,整个队伍也会停下来歇歇,晚上露营在河边,他们也烤烤鱼或者野兔。
可惜苏子言只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,一直没下去过这辆马车。
宋修琛会把烤鱼或者兔子拿上来,切成小块喂给苏子言。
苏子言会吃上一点,若是一点不吃,宋修琛会一直喂,甚至用嘴喂,苏子言只能妥协,但不敢吃多,因为他发现即使是上厕所这样羞愧的事情,宋修琛也会让他在车上解决。
有过一次后,苏子言不敢多吃,连水也不敢多喝。
“什么时候放我走?”
这是苏子言每日必问的。
“夫人要去哪?”宋修琛会反问他。
接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,互相争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