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紧张了一瞬,“法国吧,罗齐尔本来也是里昂的大家族”盖勒特看着他的眼睛,似乎在辨别他的情绪
“听我说,阿尔,文达不是我的贴身女秘书,我不知道以前是怎么传的,但真的不是,她对很多文件处理的很好”
“我那时候天天心情很差,欧洲的事情乱成一锅粥,我一两年才能见上你一次,你还经常不来,或者一来就说些很伤人的话,比如在那个咖啡馆”
阿不思听他说着一通话,话题越跑越偏“你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”
盖勒特顿了一下,忽然间怨气满满
“你对文达一直很介意吗,难道因为这个当时你才经常不来见我?”
阿不思变得头痛起来,他就不该问出这个话题,“我从未怀疑你,只是那时候我们身份都太特殊”
他把手中的绣球花分了一支给他“忠贞与永恒,不是吗”
盖勒特拿过了一支绣球花,“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吻你一下”
阿不思抬手遮了遮阳光,接近傍晚太阳有些刺眼“是的,但你已经错过了,我们加起来两百多岁了,盖勒特,才学会怎么正常的谈恋爱”
“我只有十几岁”盖勒特厚着脸皮狡辩,突然飞快的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“十几岁总是学的很快”
阿不思不可抑制的红了脸,他跳下了梧桐树,看向树上丝毫不害臊的人“走吧,我想我们还有时间一起吃个晚饭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