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个身子佝偻干瘪的妇人蒙着头脸坐在那里,他们也没啥兴趣,只是将注意力放在搜刮上了。
然而这何家穷的老鼠来了都要哭着走,他们没搜到什么能用的东西。
几个大早上就起来干活,怨气极重的官兵,非说那陶罐里也能藏人,将他们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不少。
何义以前哪受过这等鸟气,恨不得冲出去就将他们脑浆子都打出来。
接收到慕白与安抚的眼神后,又先收敛了下来。
到了灶房,他们自然也看到了地上的柴垛和草席,心里也没多想。
倒是墙上挂着两只风干的兔子,叫他们拿走了。
那缸里还有一点米,也被他们装走了。
他们搜查的时候,何义眼观鼻,鼻观心,一眼都没有乱看。
只是在心里想,公冶灿,你最好已经走了,要是连累了他和媳妇儿,他何义非要打断他的第三条腿。
那几个官兵将他们要的东西都搬到了院子门口,这才往茅房走去。
慕白与知道公冶灿躲到了茅房里,此时也有些紧张。
不过后来又平静了下来。
要是真的发现了,大不了她与何义杀出去,这几个人何义也能对付得了。
等到几日后县衙的人反应过来了,他们早就远走高飞了。
还没等官兵们进茅房,门外就响起了一道声音。
“就是这家!这家那个女人和你们画像上这个男人搞破鞋!我都看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