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戴了面纱,说话时也刻意变了声,奴婢不知此人是谁。”
“他武功十分高强。摄政王和永王殿下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,当世少有。依奴婢之见,此人武功不在二人之下。”
慕容清歌听后也是一惊。
晓雪是外祖父专门从一个武术世家那里为她求来的贴身护卫,武艺高强,自然不会看错。
这盛京里顶尖高手很多。
摄政王和永王殿下惊才绝艳,哪怕是夜天冥和卫琪那样的高手,和他们比起来也逊色很多。
什么时候,皇宫里多了个这么厉害的人物?
想了想,她便淡然一笑:
“无妨,看来此人也看江浮月那贱人不爽。是我们的盟友,不是敌人。”
想起江浮月,她便又想起宇文瑄那种眼里只有江浮月,再也看不进其他人的眼神。
心中便涌起无边的嫉妒和悲愤。
双手握紧,手指甲深深的嵌入了白皙的掌心,渗出滴滴鲜血。
鲜血“吧哒吧哒”的滴落在马车上,慕容清歌的眼中满是不甘和算计。
江浮月凭什么那么好运,得了瑄哥哥喜爱?
她倒要看看,那贱人的好运还能用到几时?!
……
丞相府。
夜色已深,议事堂的烛火却还明晃晃的亮着。
江振国脸色铁青,像只没头苍蝇一样绕着圈乱转。
嘴里喃喃道:
“怎么办?怎么办?江浮月那逆女现在是根本不受我们控制了。”
“我们这些年也一直没有在那小贱人身上找到天圣符,看来天圣符应该还在慕容渊身上!”
坐在雕花木椅上的一个年轻男子淡淡开口:
“父亲,怎么会呢?那人不是说他得到了可靠情报,慕容渊的母亲当初把天圣符送给卫之瑶做了定情信物?”
此人正是丞相府大公子江昭。
这些年一直打理丞相府的产业,也做得风生水起。
前不久出了趟远门,今天才回来。
五年前,他们费尽心思才得到了天圣符的下落。
于是便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,掳走了鼎国公家的大小姐。
并想办法让鼎国公以为卫之瑶已经死了,才没有全力搜索已经失踪的女儿。
江振国无力的叹息道:
“可是……我们这些年把那小贱人浑身上下都找遍了,根本没有找到!”
“当初才绑来的时候,我们也严刑逼问过,小贱人根本就不知道天圣符是什么。”
“之后你母亲怕那小贱人说出什么要命的话,直接给她喂了痴傻药,就更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好话了!”
江昭也是一脸的阴沉,右手不停的敲击着桌面,似在做什么决定:
“既如此,那小贱人也不必留了。留着也是个隐患,万一被人发现了五年前那事,我们丞相府一个也活不了。”
坐在一旁的刘若清也是一脸的担忧,提醒道:
“昭儿,那小贱人最近不知怎么回事,像是变聪明了。你对付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。”
说着便伸手,想替他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襟,却被他躲了开去。
江昭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。
刘若清见状,手便忍不住颤了颤。
不知怎的,她被江浮月打了一顿后,伤口不但一直没好,反而还在慢慢溃烂。
行动间隐隐有些尸体腐烂的气味。
她的儿子女儿这两天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她,江振国更是见着她就跑。
看见自己最亲近的人都如此嫌弃自己,刘若清感觉自己的心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凌迟之刑。
听说那小贱人莫名其妙会了点三脚猫医术,莫不是昨天打她的时候给她下了什么药?
刘若清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,想着明天一定要去回春堂找柳大夫看看。
江昭下意识挪了挪屁股,离刘若清又远了些,才开口道:
“母亲不必担心,儿子自有办法对付那小贱人。”
江振国眉头皱成了个川字,又问道:
“摄政王限我们三日内交出五十万两嫁妆,这又该怎么办?我们总不能真给那赔钱货这么多钱吧?!”
想想那么多钱都要送给江浮月那个小贱人,他就气得肝疼。
江昭冷笑:
“无妨,先给她就是。摄政王权势熏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