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着身子,一切都模糊了,只是感觉人影在晃动。在晃动中朱一男感觉后背的软肉被狠狠的揪了一块,又感觉一对热乎乎的东西贴在他的后背上,也触摸到一片青春的气息,就在那一刻,他感觉人生进入了一个小轮回。他总能想起春季北方的冬果梨在褪过朵后,绿油油的嫩果,暴露在春季的阳光下,一阵风吹过,互相磨蹭着。
这场秀还是由胡的碰然跌倒在沙发上而结束。耀眼的灯光瞬间打开,胡四脚朝天的躺在沙发上,胖大的身躯重重的陷在里面,已经呼呼的酣然入睡,朱一男一扫眼前的众人:孙杏汗渍顺着她饱满的脸颊上不停的滚落下来;柳鄂穿戴的整整齐齐,左手轻轻的捋关鬓角的乱发,一丝丝的羞涩掠过朱一男的眼睑;黄莺端坐在沙发的一角,眼睛看着桌角噗噗向外冒着白泡沫的啤酒瓶。
走出庄园,在夜色的挟裹下,看着身后黑魆魆的一片建筑,和四周的山的形状一样都是模糊,山仿佛奇形怪状的鬼魅。马页搀扶着胡少力慢慢在后面挪到着,几个女人紧紧的靠在一起,应该是紧紧的环绕着朱一男,离学校三五步的距离,感觉好漫长。
从学校门口的安全通道进入后,几个人挥挥手各自回宿舍。朱一男站在众人的后面,慢腾腾的走回宿舍。心里念着黄莺,又怕众人看见他去了她的房子。只好在宿舍里踱着方步,估摸着其他人现在在估着什么:应该躺在床上了吧?应该是进入梦香了吧!实在忍不住了,他给黄莺微信里留言:“睡了没,我一会过来?”还
没等回复,他已经等不住了,三步并作两步,从宿舍的楼梯的扶手滑下来。就是此刻月亮突然变的分外皎洁,看着校园里的塑胶弹性操场映射的月亮影子,他突然心疼起来,绕着光亮向西楼走去。
怎样上的楼朱一男已经没了知觉,只是心里沸腾的是快点见面。
站在黄莺的门口,他仿佛已经听见里面的回答声:“等一哈,来了!”门开了,朱一男一把将黄莺搂在怀里,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深深的将头耷拉在她的肩膀上,过了一会,黄莺说:“站不住了,口水掉下来了!”朱一男咯咯笑着:“喝多了没,没上头吧!”黄莺听完一把揪住他的胳膊,故意的狠狠的说:“我看见你搂柳鄂搂的那么紧,过足瘾了吧?孙杏是不是摸着肉肉的?”朱一男连忙解释,没有的事,他只是一个一个的搀扶着,都感觉像喝多了。
和往常一样,还是让他转过身去,听着黄莺窸窸窣窣的脱去外衣,想像着她迷人的姿态,朱一男有点忍不住了,“转过来!”听到指令他转过来,在朦胧的灯光下,她是那样的楚楚动人,红红的嘴唇,散发着香味的长发,红红的脚指甲油他有点眩晕了,看着她将脚全淹没在水盆里,他的眼前总会出现小时候的情境。
记得很小的时候,大概是上小学之前的一个下午,在邻居家碰见一个小姑娘,头上扎一个朝天攥,手里攥一颗糖,脚步蹒跚着向他递过来。“吃糖,和我一块玩!”她是不是眼前的黄莺,他的眼里已经模糊了。
看着她小巧的脚指头在水里飞溅着水花,他俯**子,手伸进水里,抚摸着她光滑的脚踝,他的眼前立刻飞到那片田野,母亲种的萝卜地里,他拽着绿油油的萝卜叶子,手心里感受着萝卜红彤彤的润滑。每次拔出来,他总喜欢就着土蹭蹭的感觉将它含在嘴里,**着它微微的辣味。
就在朱一男迷糊的时候,黄莺在他的眉头用手指点了一下:“呆子在想什么美事,摸的我好痒痒!”这时,他才缓过神来,不好意思的佯装揉揉额头,低声说:“想吃猪蹄呢。”在蓝莹莹的灯光下,她似乎没听见他说的,只是一双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将他揽在胸前,就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,朱一男只是感觉进入一片从没来过的境地:梦见自己跨着长翅膀的白马在天上飞,闪电四射,穿过乌云,霎时金光闪闪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说道,腰有点酸了,他一声不啃的给她擦干脚上的水,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护脚霜,轻轻的在自己的手掌心摩擦热了,仔细的涂抹在她的脚上的每一寸地方,每一个脚趾,每一个沟壑,每一个凸起,他的眼前也总会出现儿时在田间劳动的情形。
清晨,一切都湿漉漉的,阳光暖暖的照着菜园子。这个季节朱一男都会在番瓜开花坐果期为雌花人工授粉。看看温度计温度达到20c时,便开始涂花。涂花的方法是:用毛笔蘸座瓜灵,先快速涂雌花柱头、再涂果柄,最后在果实上由尾部向瓜把方向轻轻涂抹一道,这样涂的花,瓜条顺直,要是有大量的番瓜要授粉的时候便将药用喷雾器向雌花定向喷雾。
我困了,黄莺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