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没事去广场听戏,由于耳朵有点背,摩托车打滴滴没听见,被挂到,正巧仰面倒地,头部碰到路面上凸起的包上。
当时人就昏迷了。
马页松开了揪住那个人的手。
“能怪谁,只能怪老天爷,爸天生耳朵有点背。”马页心里嘀咕。
两个小时过去了,马页的爸最终没有醒过来。
丧失办完后,两个月后的一天。
马页忐忑不安地问:“妈,我和可儿的事咋办。”
可儿几次想来家里,他妈都没有答应。
“孩子,这事,妈不能答应你了。”
“你爸已经走了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“老实说,先生说了,可儿克家里的男的。”
马页傻眼了。
“就算自己不相信迷信,他清楚这件事现在肯定不行了。”马页心里琢磨。
“妈......”
“你别说了,这件事不可能了,除非我死了。”
马页什么也再没说,父亲没了,母亲成了他唯一的亲人。
从那时起,马页没心思谈对象,每天就是上班,喝酒。
直到有一天,可儿托她同学来说要见自己最后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