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失了血色,苍白无比。
她现在的样子,惊得他瞪大了双眼,突然间想透了所有的事情,眼眸中显而易见的痛苦与担忧。
一时呆愣,就要上前,可她却看穿了他的心思。哪怕疼到极点,她仍旧忍着不出一点声音,而此刻她的眼神,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,像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“求你!”他第一次听见她求旁人,可是却是他,而权衣此刻就连声音也比平常冷了许多。
他想要说,想要解释,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最后只得低哑着喉咙,收回了迈进去的脚,转身离去。
“啊~”
随着那一道门彻底的关闭,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挣扎,放弃了所有的忍耐。
而刚走出的唐袭自从听见了她绝望痛苦的声音,却是面无表情,紧闭双眼,瞧不出丝毫的情绪。与屋内一墙之隔,便是两种极限。
“……袭哥哥”
闽中一来便看到这样一副画面,她从未见过唐袭这般严肃,甚至可以说是周身像是带着戾气一般,故而格外的小心翼翼,低声唤着。
听到了声音,唐袭缓缓睁开了双眼,屋内的痛呼声自开始便不曾断过,甚至有时还有瓷器、玉器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,与格外猛烈的身体碰撞声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冰冷的口吻,与寒冰一般的眼神,吓得闽中一瞬间不敢说话。
“袭哥哥,对不起,忘了告诉你药的副作用。”
她胆战心惊的道歉,像是生怕他会误会她一样。
可预想中的暴怒却并未来临反倒是他听见嗤笑一声。
“呵,忘了?”
“对,对!”闽中连忙应道,生怕他不相信她。
“滚……”
他像是格外疲累,不愿再与她废话,也不再作声,甚至闭上了眼,不愿再看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