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长寿命。如冬日里百姓家将肉冻在雪中,同源。
“多谢。”权衣真诚的道谢,面色越发苍白,没喝下汤药多久,她已经感觉到了五脏六腑隐隐的疼,可面色依旧不改。
“走吧,找一处冷点的地方或许可以抑制疼痛。”虽然看见这个姑娘喝完后依旧面无表情,但却不怀疑其中的疼痛,于是辞退了她,回了草屋里。
可有一点他没说,往后每一次在冰窟中虽然会减轻些许疼痛,但同时会麻痹神志,可他看这位也是个宁愿忍着也不愿神志不清的的主儿,遂也没提醒,就让一切自由发展。
“走吧。”看着医者回了草屋,她也对一旁的凤厉说道。凤而厉担忧的看着权衣,这次倒也聪明不再多说。
“来人!”
刚一平复好情绪回来找权衣,找遍空祝殿中,却发现空无一人。顷刻间暴怒。
随着他的怒气,外面守着的侍卫纷纷赶了进来还有屋顶的几个暗卫。他目光阴郁的看着在场所有人,胸膛撕裂窒息的感觉充斥着。
“人呢!”
“陛下,我们守在这儿未见有人离开。”侍卫恭敬道。
“滚!”众人都害怕他,听了他的话连忙退了出去,只有一旁的一众暗卫低着头等待主子的吩咐。
“主子我们也未看见。”一旁的暗卫附和道。
“楚祈两家的人给孤一个个斩了!直到她现身。”他布满阴翳的眼睛看着她睡过的床铺,冷笑连连。
她还是骗了自己,他竟敢骗他,他要杀了与她所有相识的人,他就是要逼她现身,她一日不回来他就一日不停,直到杀死所有人,等到他抓住她,他要挑断她的脚筋,拿万年玄铁困住她,让她再也跑不了。
“是!”其中一个暗卫领头叫做莫檎的回道。
就在他带着一众暗卫闪退时,一声轻柔却坚定的声音响起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又骗我!”暴戾的帝王看着从门外走入的人,嘴角抽了抽。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语气充满着委屈和怒意,竟然这么相融合。
“没骗你,只是屋子里冷,出去转转。”
唐袭冷冷地盯着她,想要从她的眼睛里判别真假。可她的眼里什么都没有,他最终还是无奈作罢,遣退了那些人。
等到空祝殿只剩他们两人时,他仍旧站在原地,静静盯着权衣,眸光中满是戒备,生怕她会跑。
“不会跑,我好热,帮我找些冰来好吗?”权衣看出了他眼里的警惕,可骨子里渗出的冰灼痛越来越重,已没有什么心思再去让他安心。
唐袭狐疑的看着权衣,不懂为什么突然要冰,难道又要弄出些什么东西来逃跑,一番思考之后正要拒绝,却听她又说。
“你可以一直守在旁边。”权衣知道他是不放心别人来守,那么自己来总是可以放宽心。
只见他蹙眉看着眼前人神情的变化,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权衣以为他会拒绝,准备生捱时却听他转身吩咐人开始布置。
一刻钟后,空祝殿如权衣所吩咐的,就如一个冰窟,寒冷至极,一个成年男人待在里面几秒钟便冻的直打颤,唐袭见状也就遣退了那些人,独留自己守着。
她倒也只是离自己远远的,坐在那些铺置的冰上闭目养神。她不动,唐袭也未动,和她一样坐在那些冰上,生怕会因为什么而放走她。殿中落地可闻,彼此谁也不理谁,就这样生生捱了半个时辰。
“冷……”她像是没了神智般发颤,脑子里此刻什么都没有,只想着爬着去温暖的地方取暖。可是空祝殿中俨然一片冰海,无论是地上,床上,可是突然,她的眉眼变了变。
‘暖的?暖的!’她心中只有一种想法,她想找暖源,那位老医者说的什么早已抛却,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。
唐袭自从一刻钟前,看着权衣莫名的寻找着什么,可她爬着,爬着,却,扯上了自己的衣衫。
他低眸瞥她,见她从未有过的乖顺,像只树袋熊一样攀着自己,不禁薄唇勾起一点,眼中不经意间透露出微末的心满意足。
而看她待在那里便不动了,似乎抓住他的胳膊便已心满意足,他倒也不纠结,顺手就将权衣提了上来抱在怀里,突然离开冰面的权衣就像坐在暖阳底下似的。不禁笑了起来,顺从的软绵绵地窝在了他的怀里。
唐袭看着怀里不停蠕动的人儿,她找到了暖源便紧紧环住自己的腰,有些不解,却看起来好像不是装的,虽然不解却也并没有那么好奇。只是盯着她不安的眉头伸出手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