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答话。

巴比卡仍然眨着卡姿兰大眼睛道：“我这次来，还是像上次一样，和你签订契约。”

“你先不必急着拒绝。”巴比卡道：“你放心，我同别人签订契约全凭自愿。当然喽，这自愿也包括胁迫和威胁。”

“你在获得异能后，比我想象中堕落的速度还要快些，当然，并不是我所有的契约者中最快的。”

“堕落？”凌霄回想着近来自己的所作所为，完全藐视道德和法律，行事全凭自己好恶，虽有许多的理由，说是堕落也不为过。

“然后呢？”见到对方主动撤去爆炸气球，凌霄的语气也稍微缓和一些，不过他说什么也不想和这个家伙签订所谓的契约。

芭比卡用一种蛊惑的语气看向凌霄。

“贪生怕死，好逸恶劳，享尽人间荣华富贵本就是人的欲望。这是一个两极分化的世界，贵族们和权势者们一直处在狩猎的快乐中，底层的人们则只为温饱而拼尽余生。”

“优胜劣汰，适者生存。与其被人狩猎，不如狩猎别人。可是，这个世界太过广大，异能者的势力比你想象的要多，想要活下去，便一定需要强大的势力作为依靠。”

“哼。”凌霄一声冷哼：“你对戴娜的父亲也是这样说的吧？”

他可是知晓，这家伙是戴娜的杀父仇人，而戴父和他签订契约的代价，便是身死道消。

芭比卡语气变化，似有些委屈道：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，当初……”

啪！啪！啪！

有清晰的高跟鞋的声音传了过来，脚步声如钢琴一般有韵律，阻挡住了芭比卡继续说话。

芭比卡的眼神一变。

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，只有一道影子站在那里，却看不见真正的人影。

“啧啧啧。”芭比卡砸了砸嘴巴，语气有些不满。